張韌結束了與沈文秀鬼魂的溝通,伸手拉開書房門。
門外,申天成一家人和張睿都等在走廊里,臉上帶著緊張和期盼。
看見張韌出來,申天成趕緊上前一步,壓低聲音問:“張大師,怎么樣?談妥了嗎?”
張韌示意大家到客廳坐下。
他揉了揉眉心,語氣帶著點凝重:“談是談了,但事情比想的要麻煩些。”
他把和沈文秀鬼魂商討的結果,包括沈文秀同意暫緩報仇、
但要求在一定時限內看到結果,以及她提供的關于兇案和兇手的信息,都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申天成聽完,臉上擔憂的神色更重了。
他搓了搓手,身子往前傾了傾:“張大師,照沈文秀這么說,那三個下手的人,恐怕不是一般的混混。
行事這么狠辣,還有心思滅跡,背后說不定有仗勢,家里可能也不簡單。這種亡命徒,不好惹啊。”
張韌點點頭:“嗯,看這手法,不是生手,很猖狂。估計不是頭一回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了。”
幾個人一時都沒說話,客廳里氣氛有點沉悶。
申天成心里其實并不太關心沈文秀能不能沉冤得雪,
他最怕的是萬一到時候警方破不了案,或者沒能把那三人法辦,
沈文秀的鬼魂肯定還會纏著女兒不放。
他就申紫萱這么一個寶貝閨女,真要出點什么事,他根本承受不起。
張睿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開口打破了沉默:“老板,張韌兄弟,我琢磨了一下沈文秀的話。
那三個人明顯是踩過點,有預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