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姜昭站直身子,“那你解釋下,為什么你昨晚在食堂說‘姜昭半夜fanqiang去會野男人’?還說得有鼻子有眼,連她穿的藍布鞋都記得?”
民兵掏出錄音筆播放:“……她fanqiang的時候差點摔跤,還好那個男的接住了,兩人摟著往林子去了……”
周文遠腿一軟,差點跪下。
姜昭往前一步,聲音不大,卻像釘子一樣扎進每個人耳朵:“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因涉嫌投機倒把、窩藏國家物資,已被依法控制。同時,你無端造謠,損害我名譽,我將以個人名義提起民事訴訟,追究你誹謗罪責任。”
“我沒有!我只是開玩笑!”
“玩笑?”姜昭冷笑,“你當法律是過家家?”
民兵立刻上銬,把他拖走。路過打谷場時,幾個曾跟著傳謠的知青縮著脖子躲開,不敢抬頭。
公安局門口,局長親自接待。一看證據鏈完整,當場拍板:“投機倒把罪成立,立即收押。誹謗部分另案調查。”
周文遠被推進拘留室前,回頭吼了一句:“你等著!我會回來的!”
姜昭站在陽光下,拍拍手:“歡迎你再來送人頭。”
回知青點的路上,風有點涼。孩子們圍上來問:“姜老師,周叔叔是不是壞人?”
“是。”她答得干脆,“壞人說假話,還想讓好人倒霉。但我們不怕,因為真相藏不住。”
晚上,她在燈下整理材料,把《反訴狀》副本鎖進木箱。指尖輕撫吊墜,識海中扶桑樹苗又添一圈年輪,綠得發亮。
窗外蛙鳴陣陣,山風拂過靈田,人參悄然抽莖。
她翻開筆記本,寫下一行字:
今日戰績:一渣男封號,兩罪齊發,爽
筆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
下次別拿性別當武器,姐專治各種不服
遠處傳來幾聲狗叫,接著是腳步聲。她抬頭看向窗外,一個民兵跑過來敲門:“姜知青!周文遠他媽來鬧事了,說你要毀他兒子一輩子!”
姜昭合上本子,站起身。
“讓她來。”
“我倒要看看,是誰在顛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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