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太痛了。
那種深入骨髓的寒意,仿佛要把他整個凍結。
他死死抓著輪椅把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團長!團長您忍著點!盛同志暈倒了,首長去完學校就立馬回來。”警衛員嚇得手足無措,想上前按住他,卻無從下手。
顧北戎聽見了,頓了一下。
盛聲晚暈倒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他體內的寒毒就爆發了。
巧合?
不,絕不是巧合。
電光火石間,顧北戎被劇痛折磨得快要崩潰的大腦,突然閃過一道清明。
“備車”顧北戎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
警衛員一愣:“團長,首長說讓您在家”
“我讓你備車!”
顧北戎猛地抬頭,那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里,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瘋狂和戾氣,“去京大醫學院!立刻!馬上!”
“可是您的身體”
警衛員被他這副瘋魔的樣子,嚇住了,哪里還敢多嘴,連忙推著他就往外跑。
轟——
軍綠色的吉普車,疾馳著沖出了大院。
京大醫學院,醫務室。
此時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心跳四十,還在往下掉!”
“血壓測不到了!!!”
“這到底是什么怪病?各項指標都在衰竭,可就是查不出原因!”
幾個白大褂圍在病床前,急得滿頭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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