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和他的教授,好像都認為自己已經表達的足夠直白,而對方不想更進一步,而在二人之間,砂金因為自身經歷好像顯得更被動一些,這可是天大的誤會啊!
“既然這樣的話,”穹的插嘴讓想說些什么的哈尼雅停了下來,穹感激的看了一眼讓他這個小孩插話的大人,“那你去填滿他不就好了嗎?”
“……你,師從何人?”真理醫生沉默了足足有兩分鐘才帶著一種‘原來如此,原來還可以這樣,是我狹隘了’的表情提問。
而穹和哈尼雅兩人笑瞇瞇的一起看著他,既不回答問題也沒有其他動作,真理醫生看著二人一模一樣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直接黑了臉。
“別說你,你們都是跟我學的,哈尼雅,別這么看著我,把你那‘慈愛’的笑容收回去。”
維里塔斯·拉帝奧還是第一次體會無論說什么話都一定會被面前這二人完全不用變的表情反駁回來,他現在很想跟砂金一樣轉頭就走。
“好了,穹,維里塔斯,”哈尼雅在確定自己已經把真理醫生的表情記錄下來后開口給他解圍,“諧樂大典就要開始了,我也該走了,祝你們在大典上玩得愉快。”
“哼,敬謝不敏。”真理醫生眼中帶著‘謝天謝地你終于放過我了’的情緒,讓哈尼雅看的燦然一笑便換來了好友更大聲的哼。
穹雖然已經對哈尼雅的美產生了一定程度上的免疫,但他還是被哈尼雅的笑容深深吸引著,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棱鏡跟哈尼雅揮手告別。
然后,穹就眼睜睜的看著哈尼雅的投影走向了銀枝,并在親吻了銀枝的臉頰后逐漸消散。
“……石膏頭教授,你怎么也一直盯著他們啊?”穹其實很意外真理醫生沒有在話題結束后直接離開,而是看著哈尼雅的身影消失之后才有要邁步的跡象。
“作為真理醫生,我從不會去主動探究命運,”維里塔斯·拉帝奧的聲音低沉,“星穹列車的開拓者,你認為,匹諾康尼的命運真的被撬動了嗎?”
穹想了想,最后還是選擇順從自己的心意去回答這個問題:“至少,哈尼雅還可以繼續跟銀枝談戀愛,這樣不是很好嗎?”
“或許吧,”維里塔斯抬步離開,他又給自己套上了石膏頭,仿佛艦船上的一切喧鬧都與他無關,“我討厭喧鬧的場合,對沉思有害而無益…但有時候,在那個賭徒身上浪費的時間也……”
后面的話穹沒有聽清,因為他的注意力全被銀枝和波提歐驢唇不對馬嘴的搞笑問答給吸引過去了。
不過,他真心的希望那位石膏頭教授能用自己去填滿砂金,畢竟這樣也是一種為了真理獻身的方式,與真理醫生自己的信念完全相符,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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