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自己身上的這些痕跡時,她不覺得昨晚那是夢了。
南姀沐浴過后回到房間,“玉梅,把最新采買的香膏拿過來。”
“南姑娘,需要我替你涂嗎?”
南姀脫下外衣,里面穿的是件紅色的肚兜,鼓鼓囊囊的形狀看得人面紅心跳。
玉梅看得臉紅,同為女子,她都覺得南姑娘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段都極其勾人。
“不用,你去歇息吧。”
“是,您有需要喊奴婢一聲。”
房門關上,南姀拿著鏡子坐在床上。忽然,她低頭,發現床鋪的被子似乎跟之前的不一樣,像是換了一床新的。
南姀低頭思索了會,彎起唇角。
她將香膏抹開,撩起褲腿,在肌膚上均勻涂抹著。
顧清宴站在床邊,面色冷淡的看著床榻里面的人在顛鸞倒鳳。
他轉身,從窗戶跳了出去,腳尖一點躍至屋頂,經過旁邊廂房時聽見平陽跟丫鬟的說話聲。
“我已經把顧清宴叫來了兩次,過陣子讓弘信哥哥去尋一下徐大夫的親人,不怕他不聽話。”
“沒想到顧清宴真能折騰,上次將近天明,這次不知道還要多久真是便宜了那丫鬟”
顧清宴沒再聽下去,一些毫無意義的語。
他快速離開這里,回到青竹園時迫不及待朝著南姀房間所在的方向大步走。
今早他走之前特別清理了現場,換了干凈的錦被,還用特制的藥膏幫南姀身上涂了一層。
他又忍不住起了反應。
以至于一整日,腦海中全部南姀濕漉漉的眉眼。
晚上應付平陽時更顯得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