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自心懷鬼胎,加上用了香,平陽沒有發現異樣,顧清宴卻提前開始了表演。
房間內亮著燭火,顧清宴面上帶著笑意推開門。
“姀兒。”
習武之人視力好,即便是隔著珠簾,顧清宴仍舊看見了少女一片雪白的肌膚,腰肢纖細,一掌握之。
雙腿勻稱白嫩,搭在淡粉色的錦被上好似一件上好的藝術品。
南姀聽見聲音,受到驚嚇,猛地去拉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顧清宴已經從門口處大步走了進來。
她扭頭,睫毛輕顫,對上顧清宴漆黑的眼眸,往后縮了縮。
“世子,你怎么來了?”
“看見燭火亮著,進來看看你。”顧清宴喉結滾動,站在床邊自上而下盯著她,像是一頭猛獸,眼神令人害怕。
南姀覺得自己此刻像是對方的獵物。
“世子晚上不是陪平陽郡主嗎?怎么回來了?”
顧清宴眉梢微挑,好笑的睨著她皺了皺鼻子,“怎么聞到一股好大的醋味?姀兒是生氣了嗎?”
南姀別過臉,“世子想找誰就找誰,奴婢哪有資格生氣。”
顧清宴在她跟前蹲下身,目光觸及她光滑漂亮的鎖骨時眸光又變得深沉。
他仰頭,盯著南姀看。
看得她不好意思開口:“世子這是做什么?”
“看你撒謊會不會臉紅。”顧清宴慢悠悠逗她。
南姀抬手作勢要去打他,手一松,被子滑了下來,露出晃眼的雪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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