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許清桉,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那邊的許清桉一臉崩潰,而后蹲下來使勁兒地用手扣自己的胳膊,上面已經有很多的血跡。不斷地說道:“我沒錯......”
一邊說,一邊赤腳行走于黏膩的沙土上,風冷得要命,但是他像是感受不到一般。
只是不斷地走,眼里還有無助和迷茫。
沈珍珠拽著他,道:“夠了,許清桉你要去死嗎?”她努力的看著他眼睛,想要仔細看出他在想什么。到底是被困在了怎么樣痛苦的夢境里......
可是本來無神的眼睛,盯著她一下子兇橫起來,而后用手掐著她脖子:
“有錯的是你們,從來都是你們!虛偽、自私。何以為王侯,何以為長輩,何以侍君侍天下?”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殺!全都殺光......”
一邊說一邊激動地掐她,男女之間力量本來就懸殊,許清桉這一下,讓她毫無還手之力。
她這會兒唇角發白,眼睛也是有些發黑,整個人的腦袋都有些不清醒了。
渾身酥麻得厲害,好似已經沒有了知覺,整個人就像是不行了一樣。
許清桉看著她笑,眼里都是無窮無盡的嫌棄和厭惡:“殺!都殺光了。君不配為君,臣子不配為臣子!王侯將相又如何?虛偽自私!”
“活著......為什么不能活著。怎么會有賤命......平等,應當平等......”
沈珍珠一直都在掙扎,努力從喉頭擠出話語,若是再不掙扎,她真的要被掐死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