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
“許清桉!你給我放手!好好地看清楚我是誰!”
一邊說一邊啐了一口血,但是許清桉的力道越收越緊,最重要的是沒有意識。
在許清桉凄厲而又發紅發瘋的眼睛里,她看見了自己的妻子,看見了被自己拽在手上,奄奄一息的沈珍珠。
此時此刻的他有片刻的清醒,趕緊把手放開。他無比嫌棄自己。就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就像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厲詭。
他是厲詭中的壞種,貪婪地吸收著屬于自己的光,貪婪的想要多看看沈珍珠一眼。
早該滾的,他早該死的。他這樣的人不應該就去打擾別人的一生,不應該因為想要靠近她,就愿意打開心交流。
他注定孤僻,也注定永久都是那樣的黑暗,渾身都是黑色的臟污,永遠都沒辦法干凈了。
像他這樣本來就應該死掉的垃圾,就不該活著。
沈珍珠坐在地上開始瘋狂的咳嗽,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
許清桉好似是已經接受不了,不斷地用手搓自己的皮。
沈珍珠靠近,他道:“臟。”
而后,一躍躍入海中,整個就是尋死的跡象,但又好像不是,好似是沉浸在什么回憶中,雖然他是自己掉下去,但是沈珍珠仔細看清楚,發現他這個人其實是在記憶中有那么人推下去的。
他這會兒好似也是模擬被推下去的感覺,而后就“噗通”一聲,淹沒進去浪潮里。
沈珍珠暗罵一聲,也跟著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