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打量一會兒后,我拉著她起身,朝任家正堂走去。
那里是靈堂,現在整整擺著七口棺材,香燭紙錢燃燒后,冒出打量的煙霧,將這里顯得陰暗昏沉一片。
哪怕大中午,也讓人覺得瘆得慌。
明明任家院里擠滿了人,可當有人走過,還是下意識的盡量遠離,不想觸這霉頭。
不過人家里正發著喪,街坊鄰居,沾親帶故的人,總是避不開的,至少得去吊唁一下不是。
我拉扯白娘娘走進吊唁的人流里,朝靈堂里邊看去。
七口棺材,加上七張供桌,幾乎將正堂全部占滿,連花圈都擺不下。
任家僅剩的男人任迎披麻戴孝,就貴在靈堂出入口,接受他人的安慰。
我低聲跟白娘娘商量,打算趁著吊唁的機會,瞅一眼棺材。
棺材里是不是躺著人?
躺著的人是死是活?
里面到底是不是老產婆他們?
這些都需要弄清楚。
這期間,得防著那個任迎察覺。
不然他突然嚎一聲,問我們干嘛,是不是想打擾他家人安息啥的,我們可解釋不清。
所以得有人去分散他的注意力。
三兩語間,我們各自分工,我去跟任迎糾纏,探查的事兒交給白娘娘。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白娘娘哪怕做了偽裝,那張臉實在太漂亮。
如果讓她跟任迎說話,那么近的距離,一定會引起任迎的注意。
再說了,除非將棺材打開,否則我也沒有隔空探查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