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呼吸一緊,竟是覺得答不上來。
魚飛檐也沒有回頭,他一邊往火盆里扔紙錢,一邊繼續道:“當初你與魚戰鰲……也就是我的父親對抗。按照常理來說,我與他有如此親密的關系,你應該讓我避嫌才是。可你偏偏選中我去送糧草。這是為什么呢?真的是因為信任么?難道整個風陵關中,數十萬的將士之中,就沒有更值得你信任的人了么?”
魚飛檐緩緩轉頭看向上官曦,上官曦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眶泛紅。
“飛檐,我……”上官曦想皆是什么,卻發現詞窮的不知如何表達。
魚飛檐看著他繼續道:“所以你不是信任我對不對?你是在利用我,你在利用我和魚戰鰲之間的關系,你清楚的知道,就算我被魚戰鰲抓住了,因為他是我爹,所以他也絕不會傷害我,是不是?”
上官曦無以對。
魚飛檐冷笑一聲:“你不僅利用我去運送糧草,甚至給我的糧草還是假的,你只是把我當做釣魚的魚餌罷了。你覺得魚戰鰲不會傷害我,至多被我吸引走。卻不曾想他的手下人根本不認識我,反而對我下了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