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辦案,閑雜人等退后!”
安修文帶著手下人進來的時候,管事媽媽哭哭啼啼地從樓上跑了下來。
“來人吶,進賊了,快去報官,快去報官啊!”
她數完錢,怕兩個毛頭小子沒輕沒重地把她的搖錢樹折騰壞了,就派人去門口聽著動靜。
結果半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下人就在門口喊了一聲,結果也沒回應,推開門一看人已經不見了。
哪里還有人啊!
“管事媽媽,官就在這兒,大理寺的人來查案了!”姑娘們提醒道。
“大人,青天大老爺啊!我們的頭牌突然就失蹤了!”管事媽媽上來就哭。
安修文讓人退后,把話捋清楚了再說。
管事媽媽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兩人可有什么特征?”安修文皺眉問。
能隨便掏得起萬金的,莫不是京城哪家貴公子?
“就是兩個年紀不大的公子,一個白一點,一個黑一點,好大的手筆,奴還高興以為來了個大金主呢,結果把我們的頭牌給截走了!”
管事媽媽一邊說一邊拍大腿,都快要悔死了。
有塵光這搖錢樹在,能賺來的何止萬金,那是源源不斷的錢財啊,結果搖錢樹就這么被人連根挖了,她怎么能不肉痛。
“那可是我們的搖錢樹啊!還沒出來見客呢!”
管事媽媽又嚎了一聲。
不少客人都猜測,能讓見慣了大場面管事媽媽如此捶胸頓足的,到底是什么人間絕色?
“把醉春樓封了,仔仔細細的搜!”
安修文冷聲開口,他來遲還有另外一件案子要查。
“爹,你在這兒干什么呢?”
安逸悠出去買了一身女裝又轉回來了。
安修文回頭看見女兒居然進來了,開口道:“我在辦公,你先回家去。”
“哦,這是什么地方啊?”安逸悠明知故問的往里面瞧。
“不是你們女孩子家該來的地方,趕緊回去。”安修文加重了口氣。
安逸悠不聽不愿的走了,眼神還一直往后看。
蛋寶應該也跑了吧,可千萬不要被抓了個正著。
被他爹抓住了,那跟被蕭丞相抓住了有什么區別?
蛋寶啊,你要是被抓住了,也不能怪我啊。
死道友不死貧道。
……
……
出城十里外,一處比較破舊的院子里。
“咳咳……”
塵光費力地睜開眼睛,昏暗的燭光晃來晃去,讓他有些恍惚。
“你醒了啊?要不要喝點水?”蛋寶放大的臉湊了過來。
當然她出門的時候是易容過的。
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術,現在的他妥妥的就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這是哪兒?”
塵光原本以為自己在做夢,結果看見這小子的時候,就知道不是夢了。
“這是我家,那個……給你喝水。”蛋寶倒了一杯白水過來。
杯子還是缺了一個角的。
“我為什么會在你家?”
塵光沒有伸手去接,好看的眼眸看著蛋寶,帶著幾分疑惑。
就這么一個眼神,蛋寶差點流哈喇子了,抹了抹嘴角,一本正經的解釋。
“你不是說讓我救你嗎,我這不就救你了嗎,我救你脫離苦海了!你應該謝謝我才對!”
塵光看著這破舊的房子,一句多謝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