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可是他的房子。
總共兩個臥室,再者如今是夫妻,她也不好別扭什么。
“沒事,這張床很大,不影響。”她話音剛落。
陸謹川已經起身過來掀被子上床了。
安安靜靜躺著閉上眼:“麻煩關燈。”
溫迎:“……哦。”
關了燈躺下,他們中間隔著不小的距離。
她深知,陸謹川要什么女人沒有?
對她能有什么興趣。
她竟然一點沒多想就睡著了。
明明旁邊躺了個大活人。
陸謹川側身看她。
還真是挺咬牙。
看他是那種正人君子?真以為他腦子里干凈?
他伸出手報復地想要掐她臉。
但沒下得去手。
又轉移方向,勾勾她的小拇指。
這么一觸碰,他喉結就輕滾了下,開始有些不滿足。
又整個握住她的手,纖細又柔軟。
避免驚動溫迎,他干脆自己挪過去,支著腦袋看著她的睡顏。
睫毛挺長,骨相美,輪廓十分漂亮精致。
嘴唇淺紅,涂了潤唇膏看著十分晶瑩飽滿。
這么一看就入了神。
他微低頭,不輕不重附上去。
胸口在震蕩,撐在床上的手不由攥緊,青筋暴起。
有種不管不顧吞噬她的沖動,那一個個瘋狂的步驟和念頭,在腦海里滾了一遍又一遍。
溫迎大概睡夢中覺得有些呼吸不暢,下意識抬手就是一巴掌。
脆生生的。
她沒醒。
倒是給他那些旖旎的想法打清醒了。
臉頰還有麻麻的感覺。
他長這么大,頭一次被人甩巴掌。
幽幽盯著她許久。
不得已只能起身,悄無聲息去了盥洗室。
再不處理,他就要被憋壞了。
溫迎醒來時候,發現她跟陸謹川之間還保持著昨晚那種距離,她頓時又消散了幾分防備,看來陸謹川確實瞧不上她,并且確實正人君子。
她也顧不得顧及他,飛快起身去洗漱。
她一走。
陸謹川就睜開眼了。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身側,他能睡得著就見鬼。
至于故意保持了這個“安全距離”……
他當然是自有打算。
獵人都得讓獵物放下戒備心不是嗎?
接下來的時間。
溫迎在公關部出奇的順利。
除了陸謹川還是時不時晃下來,不過那跟她沒關系,需要跟他對接的是經理,又不會找她的麻煩。
再后面,陳經理就開始帶著她見客戶。
只不過這圈子還真是圈。
她每次跟著去應酬,總能遇到陸謹川。
他依舊對外跟她不熟,她也恪守本分。
以至于,她覺得那些老總大部分還真是挺和善的,一直以為酒局應酬,少不了的潛規則,尤其是漂亮女人,她之前還有些擔心來著,可這些時間,跟她談事的,都挺和氣溫雅,她竟沒有受過刁難。
這讓她欣喜若狂。
不過她也是個不服輸的性子。
干一行就一定要干到最優。
入職三個月就越來越得心應手,就連陳經理都刮目相看,開始欣賞地交給她一些重要的案子。
到了年關。
公司放了假。
溫迎本想各回各家。
陸謹川卻提了一件事:“緊急出個差,跟我一起走,有問題嗎?”
溫迎在工作上不想讓陸謹川低看,可也覺得奇怪:“我?我跟你出什么差?”
陸謹川面不改色:“到了你就知道,去云南。”
他沒說。
這其實是他安排的蜜月。
雖然距離領證隔了三個月。
他不打算跟她彎彎繞繞了,他就是把人誆過去的,只剩下他們兩個,直截了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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