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謝二丫倒騰蛋糕的江文櫻,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謝二丫抿嘴笑:“三弟在念你勒。”
江文櫻不信:“念我的人多了,你咋知道就是他?”
“我是他姐,把他從小背大,我不知道誰知道?”謝二丫眼珠子靈活的轉了幾圈,道:“再說,你也告訴我了。”
江文櫻:??
謝二丫用下巴指著她的嘴角說:“快要翹上天咯,除了三弟還有誰?”
江文櫻的笑容越放越大,她知道謝行舟想他,就如她想他一樣。
每天都想,恨不得十二個時辰都待在一起。
謝二丫酸掉大牙,呲牙裂齒的跑開,跟她保持最遠的距離。盡量少沾染些憐愛的酸腐氣。
自從知道大哥謝福明還活著,且做了大官后,謝大丫謝二丫姐妹的腰桿子越來越硬。
謝大丫走路帶風,說話聲音比從前都高了三分。
謝二丫走出前些日子被算計后的低落情緒,又成了一枚沒心沒肺的快樂姑娘。
娘家是出嫁女的底氣,這話真沒錯。
江文櫻暗戳戳的想,謝福明到底該算她娘家人呢,還是該算她婆家人?
謝福明此時也正在說這個問題。
他筆直的坐著,鄭重其事的說:
“一日為父,終身為父。阿櫻叫我一聲父親,日后她有什么事,我都會替她做主。若你欺她負她,我是不會講情面的。我先是她的父親,后才是你的大哥,明白了嗎?”
謝行舟坐在他對面,亦是一臉鄭重:“大哥,阿櫻就是我的肋骨,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我會跟愛惜自己身體一樣愛惜她的。”
謝福明點點頭:“君子一諾千金,要說到做到。”
謝行舟堅定的說:“自然。”
他想起不知去向的李玉珍,擔憂的問道:“大哥如何打算?”
謝福明看向他:“跟你一樣,一諾千金。”
他說:“大哥知道她在哪里,正要把她接回來。接回來之后生兒育女,過雞飛狗跳的平凡小日子。”
就是他從前不敢奢望的平凡小日子。
不愧是親兄弟,想法如此一致。
謝行舟眼里露出淺淺的笑意:“大哥誠心感天動地,定會得償所愿的。”
謝福明慢慢押了一口茶,也笑道:“我們相依為命走過來的,誰都離不開誰。你別看她跑的沒影,心里指不定多惦記我。”
謝行舟被大哥自信傲嬌的樣子逗笑,問他:“大哥打算什么時候出發?”
“馬上就走。把她抓回來后,大哥會以謝福明的名義,再娶她一次,日子定在冬月初六。
三弟辛苦你,讓郭青帶人去東山村咱家,幫大哥收拾準備一下。排排場場的,把該請的客人都請到。大哥到時候直接當新郎官,拜天地父母和宗親。”
謝行舟見大哥語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很想問一句,你這樣積極熱鬧,人家答應做你新娘了嗎?
他到底厚道,忍著沒笑話大哥,答應會把一切都安排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