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找你作甚?”
李景沅像是想到天大的笑話,哈哈笑了幾聲才說:“他那姘頭張口就問我要五百人的糧草。沾了靖武侯的光,當真是好大的臉啊!”
“你一個手無實權的王爺,靖武侯怎么會找上你?莫不是盯上我前些日子弄回去的那批糧草?”
虞昭頓時覺得嘴里的酒更辛辣苦澀,酒味沖得要命。
“瞧你這話問得真傻,莫不是喝酒喝傻了吧?”
李景沅趁機埋汰幾句,見虞昭要發火,趕緊拉回正題:“靖武侯說,你我手底下就三百來號人,不該占著那么多糧草。”
虞昭眸光灼灼,似笑非笑道:“靖武侯連我們有多少人手都曉得?你故意透露給他的?”
李景沅一點兒也不想背黑鍋,不是他的錯他可不認:“不不不,真不是我!昭昭,你怕是不曉得你的影響力有多大!自從你回定北鎮的消息傳開,軍營里隔三差五就派斥候出來打探你的行蹤。”
“哦。”虞昭對此反應平平,沒覺得有被人冒犯到。
她從小被關注到大,只要軍營里那些人不觸及她的底線,她倒是無所謂給人當猴看。
虞昭:“你怎么拒絕靖武侯的?”
李景沅嘿嘿笑道:“我說你來定北鎮之前就廣發英雄令,徽國各地的英雄好漢正在趕往定北鎮的路上,我們囤積的糧草怕是不夠消耗。我反過去問靖武侯要人馬,他倒是還想裝來著,結果他那姘頭沉不住氣,惡聲惡氣說了些有的沒的,拉著靖武侯跑了。”
虞昭知道江伶月對她心懷不滿,卻還是為她說句公道話:“江伶月是有功之臣,還是靖武侯的未婚妻,你別張口一個姘頭閉口一個姘頭,省得落人口實。”.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