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容雅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依然盡心竭力地幫他做生意,處處為他著想。
    要說趙安古井不波,那未免鐵石心腸了。
    他早就把她當自己人了,心里也是有她的。
    如今她投懷送抱,還送香吻,他也是情不自禁地回應了起來。
    容雅察覺到這種回應,猛地睜開一雙含情脈脈的美眸,旋即有些慌亂地閉上,吻得更加熱烈了,幾乎是連啃帶咬。
    可能是自我壓抑太久了,如今又終于被認可,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成為他的女人。
    事實上,她也是這么做的。
    一雙玉手顫巍巍地去扒趙安的袍服,很是笨拙。
    趙安一個翻身將她壓于身下,壞笑道:“你的傷還沒好透,不適合做這種事。”
    容雅滿臉緋紅地咬了一下他的手臂道:“你……你欺負人!不過,妾身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高興過。我還以為我喊一輩子的夫君,都無法打動你呢。”
    趙安仔細欣賞著她那比花還嬌媚的容顏道:“當初在馬車上的時候,你可是很自信。”
    “最后還不是被你給戲耍了,你還那樣喝酒……”
    “還不是被你逼的?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真讓你生撲吧?”
    “哼!”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
    容雅的氣色好了不少。
    她勾著嘴角,三分得意七分歡喜道:“我要是像其他女子一樣矜持,恐怕第一次見到你,會是在你攻克高城侯府的時候吧?”
    “不至于!不至于!”
    趙安微微一笑道:“你可是天門客棧的老板娘,我又重開了絲綢之路,對于來往商賈而,天門客棧的地位無疑更重要了。我只要查了,早晚查到你頭上。”
    “可惜啊!”
    容雅輕嘆數聲道:“我付出了那么多心血,那客棧還是被叔父的掌上明珠給搶走了。”
    “我幫你搶回來便是!”
    “嗯。”
    這次她沒再拒絕。
    夫君和朋友是不一樣的。
    趙安這是要以夫君的身份幫她出頭呢。
    她不能寒了他的心。
    而且她一直希望這段感情能夠開花結果。
    父親和兩個哥哥的死是她的心結。
    她也不想帶著這心結和趙安相伴余生,相信以他的本事,定能查個水落石出。
    趙安也意識到容雅為何改變態度了,摸著她那滾燙的臉蛋道:“聽說你又遇到危險后,我只顧想著如何驅虎吞狼了,在這種事情上竟然迷糊了!”
    說到這,他親了一口充滿異域風情的大美人道:“你放心,你為我付出了那么多,特別是曾經讓人火燒衛帥府,至今提都沒提……我趙安絕不會負你!”
    “其實我一直都不敢回想此事。”
    容雅心有余悸道:“那時候你太危險了,我又只能做這么多。我很擔心你會栽在孫韜那些人的手里。咱們可是約定一起把燒酒生意做大的,要是你出個三長兩短,燒酒卻還在……”
    她戛然而止,嬌柔的身子在顫抖。
    趙安也沒安慰,直接擒住了她的紅唇。
    也許這是當下最好的安慰了。
    兩人就像是癡纏的鴛鴦一樣,你追我趕,陶醉其中。
    而且情到深處,有些事情不是他們說了算的……
    當喜兒看到自家小姐從房里走出時,她覺得小姐鬼鬼祟祟的,還一臉的古怪。
    和平時落落大方,敢愛敢恨的樣子判若兩人。
    這是咋回事?
    他們在房里待半天了。
    難道……
    想到這,喜兒蹦蹦跳跳地跑到容雅面前,一邊用手比劃著一邊道:“小姐,小姐,你和侯爺該不會那個了吧?嘿嘿嘿!”
    “沒有!”
    容雅羞得直跺腳道:“不準胡說!”
    “哦。”
    喜兒撇了下嘴道:“那咱們要不要給侯爺準備點吃的?”
    “不用!”
    羞惱之下,容雅幾乎是脫口而出:“咱們這廟小,他注定吃不飽的,還是讓他回去吃吧。”
    趙安笑著走到院子里道:“只要你能吃飽,我吃不吃飽沒什么。”
    “你!”
    想到榻上發生的一切,又聽他這么說,容雅頓時縮胸捂嘴跑遠了。
    趙安連忙道:“喂喂喂,容姑娘,你不能吃飽就翻臉啊!我說的驅虎吞狼之計,你覺得怎么樣?”
    容雅腳下一頓道:“都……都聽你的便是!”
    “那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雖然因為愛惜她的身體,趙安沒有辣手摧花,但除了摧那么一下,該前戲的都前戲了。
    他彌補了曾經在馬車上只能溝壑飲酒的遺憾,得以除去障礙,大快朵頤。
    容雅則是吹拉彈唱,助夫君為樂,徹底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別看喜兒還小,她已經看出點端倪了。
 &nb-->>sp;  小姐自從閨房出來后,一直捂著嘴呢。
    難道是被親腫了?
    應該不至于吧,侯爺的嘴看起來好好的。
    不過,這也足以說明兩人的關系終于有所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