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我從袖子里掏出秀明的嘎巴拉碗,放到檢校法印面前,道:“這是我苦心煉制的法器,做為憑證留在你這邊,等到解決了惠念恩的問題,我將會再來取回。到時,如果法印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為你引薦地仙府的諸位九元真人以及雪山大佛爺,助你們取代陰陽寮的位置,成為我們新的合作伙伴。你要還想要別的什么,也可以現在跟我提出來,憑我地仙府在東南亞的能量,基本沒有辦不到的。”
檢校法印道:“天理盟購買了一大批軍火,將來真要在高野山開戰的話,我們也不能缺槍支彈藥,否則一旦開戰,我們將損失參性。所以,我想請地仙府幫忙籌措一批軍火,不要美俄和日本的,到時候交給下面的暴力團伙,讓他們做為應對天理盟入侵的第一道防線。”
我一口答應,道:“正好空行仙尊有個特殊渠道能夠滿足你的要求,價格便宜還可靠,只是這所需的費用,還得你們自己出。不知道你們需要多少。”
檢校法印思忖片刻,道:“先買一千萬的吧,以手槍、自動步槍和子彈為主,真要打起來,這已經很招搖了,如果再多東西的話,怕是要引來警視廳的打擊。”
我說:“只希望這些準備最終都不要真派上用場。”
檢校法印露出一絲苦笑,道:“早知道會有今天,之前我就不會答應外務省同你們合作在香港的行動了。要是沒有香港的事情,我們又怎么會莫名其妙地惹上惠念恩這種人物。”
我說:“世上沒有后悔藥可吃,府里的幾位仙人也不愿意跟惠念恩糾纏不清,所以還請法印多花些力氣,務必說動外務省。”
檢校法印肅然道:“生死攸關,我自然會全力以赴。”
話已到此,我便不再多說,起身告辭。
在離開前,我提出個小小的要求,希望可以去根本大塔拜佛。
做為一個密教僧,這個要求很合情合理,但卻被檢校法印委婉拒絕了,也沒有說理由,只說現在不合適。
我帶著一臉失望離開金剛峯總寺。
但從寺院出來,我沒有再在日本停留,直接趕赴東京,借了個身份,坐著最近一趟航班返回香港。
落地之后,依舊先去鄭六那里坐了一會兒,把高野山這單生意也給了他。
鄭六做過黃惠理那單生意后,對這種相對較少的生意,便興致缺缺,一門心思想回京城,想念他那個小明星相好,想念他過去瀟灑的生活,只是畏懼于京城衙內們追著他討錢,一時不敢亂動,每天只能縮在房間里哪里也不能去,不似坐牢,勝似坐牢。
接下來的幾天,我便老實呆在高天觀內,哪也不去,需要接待外人,便讓慕建國扮了我去接待,一開始我還在旁邊看了看,確認慕建國扮起神棍來,比我這個真神棍還要更像一些,便縮在高天觀不理俗事,也不再跟著慕建國,一應事務都由他自行發揮解決。
如此忽忽而過,眨眼間就到八月底了。
這一天,我正坐在木芙蓉樹下讀經練氣,突然心有所感,起身回到房間里,坐到電話機旁邊。
堪堪坐定,電話鈴聲便急促地響了起來。
我耐心地等著連響了四次后,才不緊不慢地接起電話,直截了當地道:“趙主任,別來無恙啊。”
電話那邊出現了短暫的沉默,旋即才響起趙開來爽朗的大笑,道:“真人,你怎么知道是我給你打的電話?是掐算出來的嗎?”
我說:“我估計你這段時間差不多要打來電話了,所以天天在電話機旁邊守著,就等著接你電話了。不能說是神通,只能說是笨功夫。”
趙開來道:“不用跟我這么解釋。”
我說:“該說的話得說到才行,省得過后你埋怨我。說吧,趙主任,有什么消息要跟我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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