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迸出來的。
綠洲部落的記憶,是自他破繭重生后,最不愿思及的過往!
那些“欺辱”,都是鮮血淋漓的傷疤,如毒蟲噬心。
扶楹眼波輕漾,紅紗隨風游走,拂過不夜侯緊實的腰腹,隨著她身上那股愈發濃郁的甜膩香味,激起一陣令人戰栗的酥麻。
“那你走吧。”扶楹粲然一笑,絕艷的眉目間染上星星點點的春光,纏綿悱惻的情欲令人心蕩神馳:“那邊還有人等我呢。”
話落,她慵懶抬眸,望向天際。
那彩鷸族青年仍在高空盤旋,彩色的羽翼掠起流光,固執地不肯離去。
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彩鷸族青年忽而高亢地唳鳴一聲。
不夜侯指節暴起青筋,幾乎要將她的腕骨捏碎,一字一頓,戾氣橫生,似乎每個字都淬著血腥氣:“喜,新,厭,舊!”
扶楹斜睨他一眼,搖了搖頭,殷紅的眼尾染上笑意:“發情期的雌性,是會死的,我死了,你能活嗎?”
她指尖曖昧地劃過他暴起青筋的手背,嫵媚道:“你要不愿意走,那就在旁邊看著,等我結束了再說。”
說完,扶楹就真開始掙開他的桎梏了。
她手腕在他掌心滑動,力道不大,帶著幾分欲拒還迎的曖昧。
不夜侯眸底暗芒翻涌,抬手便又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另一只手帶著懲罰的意味,狠狠拍在她渾圓挺翹的臀上:“別再動了!”
他俯身看她,余音化作暴戾:“你說的是,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他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殺了扶楹,而是將人永生囚禁在深淵。
“那……你能幫我了?”扶楹尾音上揚,帶著蠱惑,不等不夜侯回答,纖細的手指已靈巧地挑開他的衣襟,滑入他灼熱的胸膛,曖昧地畫著圈。
不夜侯額角青筋暴起,猛地攥住她作亂的手腕,聲音里滿是危險寒意:“你覺得現在合適嗎?”
扶楹眨了眨眼,眼尾紅暈如血般艷烈:“你怕被那只彩鷸瞧見?”
她低低一笑,順勢將身子貼的更近:“這樣不是更刺激嗎?”
說話間,她嫣紅的唇瓣擦過他緊繃的下頜線,在滾動的喉結處留下一個炙熱的吻,手掌貼在他的心口:“你瞧,你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不夜侯太陽穴突突直跳,看扶楹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從前,你不是最厭惡我嗎?”思及過往,不夜侯七彩瞳眸里淬著冰碴,指腹卻不受控地輕輕摩挲著她纖細的腰肢。
扶楹眸子微彎,貼在他耳畔:“你不是也說了,那是從前,讓我們從現在重新開始?”
不夜侯眉頭緊鎖,剛欲開口,唇上驀的一痛,扶楹已咬住他的唇角,帶著甜腥的血氣侵入。
他呼吸粗重而凌亂,貼在她脊背的手掌炙熱而滾燙。
璀璨的蝶翼倏然舒展,從半空跌入到樹冠中,將她整個人壓入紅紗里。
呼吸糾纏間,喘息與鱗粉一同閃爍。
這一瞬,什么心思都被拋諸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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