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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慘死生子夜,重生嫡女屠盡侯府 > 第427章 賭局

            第427章 賭局

            逍遙閣在朔州衛城東街,門面不甚起眼,里頭卻別有洞天。三層木樓,雕梁畫棟,一樓散座擠滿了賭徒,吆喝聲、骰子聲、銅錢撞擊聲混成一片烏煙瘴氣。二樓是雅間,專供有身份的客人。

            王主事每旬三必來,雷打不動。今日正是初七。

            夏簡兮換了身錦繡緞袍,頭戴逍遙巾,扮作關內來的鹽商少爺,化名“沈七”。陳校尉扮作隨從,老吳則混在散座里盯梢。她袖中揣著五百兩銀票――這是李牧將軍特批的“辦案經費”。

            “王扒皮在‘聽雨軒’。”老吳低聲道,“同席的還有衛城守備衙門的錢師爺、綢緞莊胡老板,都是他常年的牌搭子。”

            夏簡兮點頭,徑直上樓。雅間門口守著兩個壯漢,見她面生,伸手攔住:“這位公子,雅間已滿。”

            “聽聞聽雨軒有局,特來討教幾手。”夏簡兮示意陳校尉遞上拜帖和十兩銀子的“門敬”。

            壯漢掂了掂銀子,面色稍緩:“公子稍候。”

            片刻,門開了。王主事坐在主位,正捏著張牌皺眉,見夏簡兮進來,瞇眼打量:“這位是?”

            “在下沈七,關內來的,做些鹽鐵生意。”夏簡兮抱拳,“久聞朔州牌九局精妙,特來見識。”

            王主事見她衣著光鮮,氣度從容,又聽是鹽商――鹽鐵生意最是暴利,且常與官府打交道,頓時有了興趣:“沈公子請坐。不過咱們這局,底錢不小。”

            “無妨,圖個盡興。”夏簡兮坦然落座,將一疊銀票放在桌上,約莫三百兩。

            牌局繼續。夏簡兮并不精于賭術,但她記性極好,又擅察觀色。幾圈下來,已摸清各人習慣:王主事好大喜功,牌稍好些便眉飛色舞;錢師爺謹慎,常捏著牌猶豫不決;胡老板則是老油條,不動聲色。

            她故意輸了幾把,不多,幾十兩銀子,恰到好處地捧了王主事的面子。果然,王主事心情大好,話也多了起來。

            “沈公子從關內來,可聽說京中最近的風波?”錢師爺試探道。

            夏簡兮拈起一張牌,輕描淡寫:“略有耳聞。曹相倒了,牽連甚廣。不過天高皇帝遠,咱們做生意的,還是看行情吃飯。”

            “說得是!”王主事拍桌,“京城再怎么變,邊關還是邊關。該收的稅得收,該運的貨得運。”他壓低聲音,“沈公子若想做軍需生意,王某倒是能牽線。最近剛有一批‘退返重造’的軍械,價格嘛……好商量。”

            夏簡兮心中冷笑,面上卻露出興趣:“哦?不知是些什么貨色?”

            “弓弩、箭矢、鎧甲,都是上等貨,只是兵部驗收時挑剔,硬說有些瑕疵。”王主事說得順口,“其實拉到前線,照樣能用。這差價嘛……至少三成利。”

            三成。夏簡兮想起昨夜庫房里那批被“淘汰”的新弩。若真按軍械原價算,三成利便是數千兩銀子。

            “聽著不錯。”她推出一張牌,“不過在下初來乍到,總得驗驗貨。王主事可否行個方便?”

            王主事眼神閃爍:“這個……貨已封存,不便查看。”

            “是么?”夏簡兮忽然將手中牌一攤――竟是一副“天牌”,通吃全場。她慢條斯理地將桌上銀錢攏到自己面前:“王主事,做生意講究誠信。若連貨都不讓看,這買賣,怕是不好做。”

            氣氛微僵。錢師爺打圓場:“沈公子莫急,王主事也是按規矩辦事。這樣,三日后兵部巡查使離城,屆時可安排看貨。”

            “三日太久。”夏簡兮起身,“既然王主事為難,沈某改日再來叨擾。”她作勢要走。

            “且慢!”王主事急了――他今日手氣正旺,又見夏簡兮出手闊綽,不舍得放走這條大魚,“沈公子若實在心急……明日午時,城西磚窯。只能看,不能動。”

            “爽快。”夏簡兮微笑,重新落座,“那咱們繼續?”

            牌局一直進行到深夜。夏簡兮有輸有贏,最終略虧幾十兩,卻套出了關鍵信息:磚窯的守備情況、交接流程,甚至王主事與北狄胡商阿史那元約定的暗號。

            散局時,王主事已半醉,拍著夏簡兮的肩膀:“沈公子,明日……明日一定讓你開開眼!”

            回客棧路上,陳校尉低聲道:“姑娘好手段。只是明日磚窯之約,恐是陷阱。”

            “我知道。”夏簡兮望著街道盡頭沉沉的夜色,“王主事今夜輸了不少,急需現銀填補賭債。他引我去磚窯,一是為做成生意,二來……若覺我不妥,正好在荒郊野外滅口。”

            “那還去?”

            “去。”夏簡兮眼神清亮,“但不去磚窯。老吳不是說,那批貨在磚窯藏三天才會運走么?我們今夜就動手。”

            陳校尉一怔:“今夜?可磚窯必有守衛。”

            “王主事今夜在逍遙閣,心腹多在城中護衛。磚窯留守的,不過是些尋常兵卒。”夏簡兮從懷中取出一小包藥粉,“劉大夫給的‘安神散’,混入酒中,可讓人沉睡兩個時辰。老吳能弄到酒嗎?”

            “能!”

            “那便今夜子時行動。”

            子夜時分,朔州衛城西門悄悄開了條縫。夏簡兮、陳校尉帶著五名精銳,皆著夜行衣,馱著幾壇“犒勞酒”出城。老吳留在城中望風。

            磚窯距城十里,依山而建,早已廢棄。但窯洞內卻隱隱有火光。兩個守衛靠在窯口打盹,見有人來,警覺起身:“什么人?!”

            “王主事讓送酒來。”陳校尉上前,提起酒壇,“主事說弟兄們守夜辛苦,特賞好酒。”

            守衛見是熟面孔――陳校尉白日里已來探過路,自稱是王主事新招的護院――便放松警惕:“主事有心了。”

            酒壇開封,香氣四溢。劉大夫的安神散無色無味,混入酒中絲毫不起眼。幾個守衛你一碗我一碗,喝得痛快。不到一炷香,便東倒西歪,沉沉睡去。

            夏簡兮示意,眾人迅速進入窯洞。

            里面空間頗大,堆滿了木箱,正是昨夜軍械庫“淘汰”的那些物資。夏簡兮撬開一個木箱,取出張新弩,弓弦緊繃,弩機靈活,哪里有什么“弓力不足”?又開一箱箭矢,箭桿筆直,箭鏃鋒利。

            “全是上等貨。”陳校尉咬牙,“這幫蛀蟲!”

            夏簡兮取出炭筆和紙,快速記錄箱體編號、軍械數目。又從一個箱底翻出幾張文書――是偽造的“驗收不合格”單,蓋著王主事的私印和兵部某司的空白印鑒。

            “證據齊了。”她將文書收好,正要離開,忽然聽見窯洞深處傳來輕微的響動。

            陳校尉拔刀護在她身前。火光映照下,一個瘦小的身影從陰影里爬出來――竟是個十來歲的少年,衣衫襤褸,滿臉煤灰,懷里緊緊抱著個破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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