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小人兒似好夢正酣,哼哼著咕噥了句娘。
秦鳳霄愈長愈肖其父,英氣硬朗的眉目間恍然是殷瀛洲幼年時的影子。
他的幾件衣物還隨意搭在衣架子上,埋首其中尚能聞到獨屬于他的冷冽氣息。
書房里翻開的書仍停留在他看的那一頁,有幾句批注,字跡疏狂遒勁,一如既往。
他不在家中,卻處處可見他留下的印跡。
殷瀛洲倒是派人每日送信,只字未提所處難境,僅有“卿卿與兒可好?吾甚好,勿念。”寥寥數語,是他一貫的利落簡潔。
裊裊想寫的話很多,最終落筆也只一句“妾與兒亦日夜盼君早歸。”
想了想,末尾還是添了四個字“我很想你”。
小別本是另有一番濃情蜜意。
殷瀛洲久違地享受了小媳婦兒的熱情,又是替他擦身又是濯發,看著她這張笑盈盈的粉白俏臉,才像是真正到家了。
可恨不長眼色的小混蛋擾人雙修,偏這是親生兒子,不是小廝婢女也不是管事下屬,打不得罵不得,只能忍著生悶氣。
裊裊索性將臉藏在他頸側,磕磕絆絆地說了句:“隨你呀……”
“別后悔。”
下巴被抬起,她一頭撞進了一雙深不見底的黑沉眼睛里。
又是這種極端陰鷙,暴戾,充滿了嗜血欲望的眼神。
暗藏深重殺機的暗黑密林在她眼前不動聲色地張開了吞噬的巨口。
——而她是自愿踏進去的。
他慣常百無顧忌,在她身上真如野獸似地啃咬,夏日衣衫單薄,頸上被吮咬出的紅痕遮也遮不住,頗難以見人。
她懊惱地捂住脖頸,半是抱怨半是撒嬌地不許他再親這里。
殷瀛洲頷首,痛快舍了露在外面的頸子,轉而換來胸前后背上更多的吻痕。
臥房里也罷了,花園涼亭水榭里還有幾回被壓在石桌或闌干上,翹著小屁股叫他射在了里面。
思及那不同于尋常,因著時刻擔驚受怕,生恐被下人發覺而格外經不得撩弄,竟被肏暈過去的性事,真真是回想一下都臉上起火。
殷瀛洲摩挲下巴,目光曖昧地上下打量著她,一臉回味無窮的莫測神情怎么看怎么可惡,時不時地想要哄她去外頭,裊裊氣得夜里要與他分房睡,他方才作罷。
裙衫小衣盡褪,殷瀛洲一時未有旁的舉動,只坐于榻邊,飽含刻骨情欲的目光在她全身各處游走流連。
美人生的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妙,身量雖是不及北地女子高挑豐滿,可骨肉勻亭,秾纖合度,該有的一點不缺,抱在懷里綿綿軟軟任親任肏時,是不啻于成仙的銷魂滋味。
裊裊手腳都不知如何擺放才好,他的目光在哪一處停留,哪一處便有小小的火苗倏地燃起。
分不清他的目光和燭光哪個更灼人,更叫人無所適從。
裊裊羞澀地側過頭,閉上眼不去看他,兩條細腿不安地扭動了下,小巧玲瓏的腳趾屈起,粉粉的乳暈皺縮,連奶尖兒也悄悄緊繃,像朵紅梅似地顫立在初雪中,惹來殷瀛洲一聲低笑,手指漫不經心地劃過一顆硬立的乳珠:“我看了你多少回了,還羞什么?”
殷瀛洲伸手撿過扔在榻角的肚兜,“哧啦”一聲撕開。
裊裊眼前一暗又一黑,是他傾身相就,那半片破碎綢布已被充作了個布條蒙在眼上。
他在她腦后不松不緊地系了,竟還點了點她的乳尖,笑問:“這下還看得見麼?看不見便不必害羞了。”
黑暗放大了聽覺、觸覺感官,男人的觸碰和聲音分外蠱惑,卻也更使人陷入莫名緊張之中。
裊裊不知所措地掙扎,拉扯著布條:“哥哥,我不要……”
“小鳥兒,你乖一些。”
殷瀛洲一手制住她,又捉著兩條幼白的小胳膊按在頭頂,拿過另一片也松松地綁了,還故意系了個蝴蝶結。
正是女子最艷麗盛放的年歲。
赤身的美人被縛了手腕,黑發披散,眼覆紅綢,尖尖的下頜輕抖,皎若白瓷的肌膚被墻角的長明燈打上一層明釉樣的昏黃光暈。
紅的唇,白的膚,柳腰楚楚一握,軟雪盈盈兩團,細胳膊細腿似乎一掐即折,叫男人心底生憐卻又暗中滋生出另一種按耐不
添加書簽住的施虐欲。
除了比之少女時更顯豐腴的胸乳和臀,絲毫看不出已是當娘的人。
身形峻拔高大的男人俯身撐在女子上方,吻了一下纖巧的鎖骨,又滑至瑩白的胸口,在紅櫻櫻的奶尖上停了好一會兒:“我很是嫉妒那個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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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嗶嗶嗶:
對不起才拉開車門,車還沒啟動……
嗚嗚嗚我只想開車,為什么會有劇情這種鬼東西存在啊啊啊啊——
下章!下章一定要開上車!(握拳)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