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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粉妝雪琢的臀腿上現出了道道紅紫指痕,玉桃子搓成了粉桃子,兩粒紅得似要滴血的乳尖硬硬挺立,被攏在指縫輕揉重捻。
一顆飽滿圓翹的乳團被虎口粗暴地掐住乳根抄起,膩白如脂的乳肉自深色指縫溢出,一抓一放間變換著各種匪夷所思的形狀,晃出了淫蕩之極的波浪。
想摧毀她的暴戾欲望在暗夜里沖破了理智的牢籠。
要她仰頭尖叫,要她哭泣求饒。
存在于男人天性里的攻占,擄掠,征服,破壞,蹂躪……所有無法表露在外的,陰暗的,卑劣的,下作的欲望,在此刻無須掩飾。
顛倒的神魂,狂亂的身心只能由他一人操控,使她盡皆屈服于他股掌之間。
下巴捏在他的指間,霸道強勢的舌頭兇悍侵入她的唇舌中,小舌頭被拖出來,男人發了狠地吸吮,甚至咬弄,口中所有地方全被毫不留情地來回掃蕩。
下頜骨要碎了,不消說明日定然會青腫,舌根也拉扯得木木的疼,裊裊都不知他是在親她還是要生吃了她。
殷瀛洲高挺的鼻梁壓得她鼻頭酸疼,呼吸不暢,喘息艱難,呻吟聲全變成了嗚嗚嗯嗯的嬌啞鼻音,親得裊裊眼淚撲簌簌地往外掉。
動作激烈的抽送,指印斑駁的粉白臀肉上重重挨了一巴掌,底下嫩肉瞬間層層收緊,裊裊嗚咽著嬌泣了聲,竟直起頸子泄了出來。
“好個淫蕩的小娘子。”殷瀛洲粗喘著低頭去瞧兩人相連處,涌出的水液再次打濕了他的毛發和囊袋,自大腿一路蜿蜒向下。
裊裊顫顫著哆嗦不止,雪白小臉兒艷若芙蕖,含情妙目怯怯噙淚,委委屈屈地去親他肩頭胸前的傷疤,連嗓音都是抖的:“……你不要欺、欺負我……哥哥,我好疼……”
“我偏要欺負你,小娘子能奈我何?”殷瀛洲揉了揉她的小屁股,輕浮地笑了聲,胸膛震動。
也獨獨在她面前,這個已三十歲的男人才不是什么冷漠嚴肅的秦氏家主,露出只有她知曉的,浪蕩佻薄的另一面。
“嗚……你去睡、睡柴房……嗯呀……”
嫩肉被熱碩器物反復磨蹭,上頭旋繞的筋脈仿佛與她的褶皺嚴絲合縫地咬合在一起。
小穴未來得及合攏又被強硬撐開,頸口處花心那一點叫男人抵住了,圓硬肉冠細細頂磨,頂得她目眩神迷,神思恍惚。
翹嘟嘟的奶尖兒一顆被含在濕燙的口中吸咬,一顆被惡意擰捏。
體內熱物來回快速穿梭,眼前仿佛有白光閃過。
是極樂世界,是九霄仙途。
是閬風玄圃,是冥府酆都。
她在絕頂快意里被粉碎,被重生。
“我睡柴房,你舍得?”
指尖陷進殷瀛洲賁起的肩頭肌肉中,裊裊叫他撞得神魂俱無,懵懵地答:“不、不舍得……”
“看。”
小腦袋被壓低,裊裊不明所以地順著殷瀛洲的力道向下看去。
她那兩條腿被殷瀛洲掐著腿根折在胸前,正不顧廉恥地張到極致,幼嫩的穴口被強行撐開,含絞,吞咽著大半根粗碩悍物。
粉肉邊緣似乎撐到隱隱透明,周邊是一圈糨糊狀的白沫。
芳草萋萋,水流潺潺,桃源溪谷,一覽無余。
而他那根尺寸駭人青筋纏繞的紫紅性器從黑盛的毛發叢中耀武揚威地探出,沾滿她體內的淫液,濕淋淋地泛著漉漉水光,自被肏到翻開的紅嫩穴口處退到只剩個頭棱,拉扯出內里饑渴到附于其上的淫蕩嫩肉,猛地再度兇狠又迅速地齊根頂進去。
又脹又燙。
又酥又癢。
像是一直捅到了心口。
直白觀看男女淫靡交合和身下傳來的爆裂式快意,裊裊羞得嗓眼里逸出一聲不明意義的細弱呻吟,一下子將臉扎在殷瀛洲頸窩,不欲再看。
“殷瀛洲,你是壞人……”
“今日才知我是壞人?”
“可你孩子都給我生了,還能如何呢?”
“只好委屈秦大小姐跟著我這個壞人了。”
她的一條腿又被拎起,他將小腳丫捏在手中,恣意褻玩。
“心肝兒這身子真是……每寸都合我心思。”殷瀛洲一邊揉摸,一邊在一團乳兒上狠狠親了幾下,又盯著裊裊失神的眼睛,眼底帶笑,“尤其是這對奶子。”
“有段時日未摸了,奶子似乎又大了些。”
殷瀛洲騰出一只手攥住
添加書簽白軟的奶團,好似稱貨物般上下掂了掂。
男人這張英越俊美的臉觸手可及。
朦朧的燭光里無聲散發著魔性之美。
除了心悸,只有心悸。
“小屄也滑嫩嫩……緊得要命,水還多。”
“生來就是給我玩的。”
他俯身過來,贊賞似地咬了下已是紅透的小耳朵。
“你……不、不要說了呀!……”
裊裊羞憤欲死地去捂殷瀛洲的嘴,卻被他反手握住,熾熱的吻再度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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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嗶嗶嗶:
在沒有岡本杜蕾斯優思明的架空王朝,只能用體外射○這種都知道是不靠譜的避孕方式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