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舉起茶杯:“你確定回憶不起來任何細節?”
岑飛白發誓,他的說話風格主要是受了這么多年行騙生涯的影響,總是下意識說一半留一半,他真不是故意的。
在澆開水的恐懼面前,岑飛白塵封的大腦開始運作,他絞盡腦汁的回憶當初賣人的具體地址和見過的中間人,最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隨著他一點一點把細節復述出來,楚悠蓉白眼一翻,暈在了拳擊手懷里。
拳擊手嫌惡把她丟到椅子上,順手找了根繩子綁住,然后環臂站在一邊。
江云倒了杯涼茶,潑在楚悠蓉臉上,這樣的好戲,她可不能暈著看。
楚悠蓉幽幽轉醒,聽到的第一句就是江云的新問題:“你怎么能那么準確的挑中三個蠢貨給她?”
岑飛白吞了吞口水,悶悶道:“他們的父母腦子上都有點問題,生活自理都費勁,養不了才把孩子丟過來的,我掐他們,他們都不知道哭,這還不叫笨嗎?當然,為了保險,我還在換人前給他們洗了冷水澡,讓他們發燒,那么點大個孩子,腦子燒一燒就壞掉了。”
江云閉了閉眼,然后睜開眼,又倒了一杯開水在岑飛白身上。
誠然江錦三兄弟沒一個好東西,尤其是江錦,一肚子壞水,但和岑飛白比,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岑飛白被燙的嗷嗷叫,他不服道:“不是說我乖乖講完你就不折磨我了嗎?!”
江云淡淡道:“我心情不好。”
岑飛白:“……”
特么的,今天只要讓他走脫了,來日必然折磨死這個小娘皮!
岑飛的白事情基本上問完了,江云又把目光轉向了旁邊的楚悠蓉:“該你了。”
楚悠蓉:???
楚悠蓉不解的看著她,什么就該她了,關她什么事,她也是受害者啊!
江云一巴掌甩到楚悠蓉臉上:“我問你答,別耍花樣,不然你那情哥哥就是你的下場。”
楚悠蓉的臉上迅速浮現五個手指印,嘴里的抹布還沒取出來,她嗚嗚亂叫,眼神殺氣騰騰:我是你親媽,你憑什么打我?
江云見她不服,反手又是幾巴掌,打的她頭暈腦脹,嘴角流血,腮幫子里全是血腥味,應當是嘴里破了。
楚悠蓉后知后覺的開始害怕,是啊,岑飛白可惡,可她這個對付過親生女兒的母親,在江云眼里就不可惡了嗎?
她連忙充滿祈求的看著江云,嘴里的嗚咽聲更大:媽媽錯了,媽媽錯了。
江云把她嘴里的抹布取下來,問道:“你把白家的女兒弄到哪里去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