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a國政府的反應速度更快,周宴珩費盡千辛萬苦只卷走了其中一個賬戶的錢,而那個賬戶最后被他拿來炫耀當作禮物送給了她。
換作普通人大概會感動得哭了,畢竟是多到數不清的錢。但姜花衫沒有,她氣得直接單方面宣布跟周宴珩絕交!
盜竊賣國贓款,這種事要是被抓住,牢底都要坐穿,周宴珩擺明了想拉她下水。
時也運也,誰能想到,當初提心吊膽避之不及的燙手山芋,竟會成為這一世解開余斯文賣國劇目的關鍵點。
從她在意識到劇目已經到了余笙的轉折點,立馬利用上一世的賬號,找到了另外九個關聯賬號,并在周宴珩目睹她和沈眠枝密謀后,轉手就給關鶴準備了一份大禮。
不是她有多聰明才對周宴珩的手段預判得如此準確,實在是上一世經驗條累積得太高了。
傅綏爾想了想,搖了搖頭。
她知道姜花衫身上有秘密,她也知道她不說一定有不說的道理。她擔心的是,別人會不會因此發現姜花衫的與眾不同,而給她帶來麻煩。
深思熟慮后,傅綏爾裝作無事躺了回去,點著自已的鼻子,“我給你的,我還能不知道?”
姜花衫愣了愣,繃直的嘴角不由彎起了弧度。
*
蘇宅。
茶室里安靜得針落可聞。
蘇敬琉和蘇莘臉色晦暗不明,關樓神情淡然地端著茶盞,一方茶臺上擺著兩張信紙,一張是余笙的求救信,還有一張是真正的賬戶信息。
片刻后,蘇敬琉率先打破沉靜,拿起桌上兩張紙仔細端詳,“關先生的意思是,余斯文賣國求榮的證據在你手里?”
關樓低頭抿了一口溫茶,處變不驚,“我也是幾經查訪才找到了這些東西。原本是心疼余笙的遭遇,想讓阿鶴代我去醫院瞧瞧,不知怎么,令千金竟然誤會阿鶴要殺余笙,您看這事鬧得?”
蘇敬琉掀眸看了關樓一眼,臉色不虞,“誤會?我家丫頭腦袋縫了七針,要不是阿灼及時趕到,人差點都沒了,關先生一句誤會就完了?”
“阿鶴行為無狀我已經教訓過了,人也已經帶來了,要打要罰老爺子您說得算。只不過,殺人未遂這樣的罪名……”他頓了頓,意有所指,“還請老爺子高抬貴手。”
蘇敬琉和蘇莘神色微閃,相互看了一眼。
關樓站起身,微微前傾身體,姿態放低:“蘇小姐如此維護余笙,也是不忍她被父冤枉成為真兇的替罪羊,小輩能有如此大義,離不開兩位長者的教導。”
“我今天來……”他話鋒微轉,目光掃過蘇敬琉手里信箋,神色從容,“就是想給兩位表個態,關家愿與蘇家同道徹查此事,將賣國賊余斯文及其背后勢力連根拔起,以正視聽!”
“……”蘇敬琉氣得嘴角抽了抽。
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把這坨屎引到蘇家門前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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