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淵一臉嚴肅,語氣認真的道:"母親,我與表妹只有兄妹情分,絕無男女之意。"
"娶她之事,斷無可能。"
“還望母親今后休要再提。”
孟氏一聽他拒絕,且毫無商量的余地,沒好氣的道:“蕭景淵,你真是我的活冤家,自古誰家孩兒的親事,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
“當初你和姜家小姐,不也是從小定下的婚約,要不是那年你受傷,第二年不就迎她進門了?”
“怎么到了芙兒這,你卻百般不愿?”
孟氏的聲音陡然放軟,"你就不能看在母親的面子上,娶了她做正妻。”
“往后遇見合心意的,納進門便是。”
“芙兒那孩子最是識大體,斷不會攔著你納妾。"
"母親若想留她作伴,不必非要我娶她。"
蕭景淵垂在身側的手指驟然攥緊,"她如今本就在府中住著,若您喜歡,大可在府里尋個可靠侍衛或是管事,風風光光嫁入國公府做正頭娘子。"
可您若是非要把人塞給我,他抬眸,眼神冷得像冰,"我不介意即刻讓人將她送回孟家。"
我是看在您的面子上跟她客氣,才喚她一聲表妹,勸她莫要拿客氣當福氣,真以為能在國公府登堂入室——
孟氏還想說話,就被蕭景淵抬手止住。
"母親,早朝時辰快到了。"話音未落,人已轉身穿過月洞門。
鎏金鑲玉的玉帶扣在他腰間晃出冷光,留給孟氏的只有身姿筆挺的背影。——
穆海棠昨夜回來的晚,所以起來的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