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舒卻似毫無所覺般,輕笑一聲,變戲法似的摸出個油紙包:“嘗嘗?用你昨日帶回來的野蜂蜜做的潤喉糖。”
晨光中,沈青墨看著周望舒鬢角那不知明的野花,突然想起,那日母親能重新站起那日,這女子在月下搗藥的情景。
那時的她,口中哼著古怪卻歡快的小調,發梢還染著濃重的藥香。
當夜,周望舒清點藥材時,在板蘭根的陶罐底下摸到塊冰涼的東西,拿到燭火下細看,竟然是半塊虎符,她之所以認識這塊是虎符,還要得益于穿越前在一檔考古節目里看到過相類似的。
此時,外面再次響起撲楞楞的聲音,她把窗戶推開一條縫,就見月光下,沈青墨站在李子樹下,他頭頂正有只信鴿在盤旋,借著月光周望舒看出他眼底流露出郁色。
突然,后山傳來狼嚎,沈母屋里也有了動靜,周望舒猛地攥緊虎符,剛打開門,卻發現原本沈青墨站立的地方哪里還有人影。
周望舒過去安撫了下沈母及兩小只,回來就發現瓦罐里的驅蟲藥泛著異常的光澤,她皺眉去看,在瓦罐邊緣發現一些粉末,沾了點在鼻尖輕嗅,那是一種奇怪的味道,她突然記起,白日里那個刀疤臉身上似乎也有這種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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