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人只覺得手臂一麻,瞬間失去了知覺,短刀“哐當”落地。
“什么人?!”黑鷂又驚又怒,厲聲喝道,攻勢為之一緩。
借著這瞬息的機會,沈母眼中精光一閃,搟面杖橫掃逼退身前敵人,一腳踹翻那個手臂中針的嘍啰,對著黑暗中低喝:“走!”
她身后的村民也立刻抓住機會,扶起受傷的同伴,毫不猶豫地放棄麻袋,轉身就往更深的林子里鉆。
黑鷂想去追,但黑暗中那無聲無息、詭異莫測的暗器讓他心生忌憚,他不敢確定暗處還有多少人。
他陰沉著臉,看著沈母等人消失在密林深處,又看了看地上那個抱著麻木手臂呻吟的手下,以及留在路邊的兩個沉重麻袋。
“媽的!晦氣!”他罵了一句,但看著那麻袋,眼中貪婪又起,“把東西帶走,那個放暗器的,給我搜,她跑不遠。”他認定那暗器是沈家一伙人放的,可能是藏在暗處的后手。
幾個手下心有余悸地靠近麻袋,正要抬起。
突然,更遠處的山林里,傳來一陣急促而響亮的犬吠,不同于之前被掐斷的狗叫,這吠聲充滿了警告和驅趕的意味,而且不止一只,緊接著,隱約有火把的光亮和人聲朝這邊快速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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