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殘忍些,不是一個階層的人,是沒有結果的。
大叔心里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但聽到她說自己結婚了,還是讓他吃驚不已,視線在她稍顯稚嫩的臉和鉆戒上來回繞了兩圈,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你才多大年紀,就結婚了?現在的女孩子不都提倡晚婚?”
沈今懿取下戒指戴上無名指,嘿嘿笑了兩聲,玩笑道:“結婚證可以加學分。”
人家小姑娘的私事也不好打聽太多,制片大叔笑著稱贊了句:“你這戒指,很有實力。”
“人工鉆不值錢的啦。”沈今懿眨眨眼,“叔叔,我先忙去了。”
大叔揮揮手,“去吧去吧。”
看著沈今懿跑出攝影棚的背影,制片人笑著擺擺頭:這小機靈鬼,話說得挺有水平。人工鉆是不值錢沒錯,可她沒說自己的是真鉆。
晚上的宴會上,沈今懿很直觀地感受兩位本就靦腆的單身壯漢面對她時變得拘謹許多,她大大方方地以茶代酒,一個不落敬完一桌人。
飯局結束,大部隊要去ktv,沈今懿拎著一袋本省特產的袋裝啤酒告別他們回了酒店。
看著平平無奇的啤酒后勁意外的大,沈今懿甚至沒有和陸徽時說上幾句話就暈頭轉向,她托著臉,用近乎撒嬌的語調要求他:“哥哥,我后天就回家啦,你必須來機場接我。”
男人給了她肯定的回答,她一覺睡到第二天天亮,早上在生物鐘的作用下起來囫圇吃了個早餐,接著又躺回了床上。
下午兩點,門鈴響起。
沈今懿迷迷糊糊從被子里鉆出來,她睡得太久人有些懵,時間的概念變得虛無。
不是切換到勿擾狀態了么?誰來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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