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下意識去看江則序。
江則序:“不喜歡這個酒?”
晏深:“有人不讓。”
這個有人,耐人尋味。
“呦呦呦,深哥有情況了啊,快跟我們說說,哪位妹妹這么英勇,摘下了您這朵高嶺之花。”有人立刻八卦。
沈·有人·本人·魚:
她心臟都提起來了。
緊張的攥了攥掌心。
想看江則序臉色又不敢,恨不得把自己埋到桌子下面。
晏深發什么神經,說醫生不讓多好,非說的這么似是而非,引人遐想。
“深哥退伍不會是為了有人吧?”這群人的尿性就是如此,聽到八卦就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尤其是晏深的。
百年不遇!
晏深不承認也不否認,態度不明,莫名曖昧。
他這樣,連江則序都生出了八卦之心:“真有情況?”
沈魚的心再次往上提了提,肉眼可見的緊張。
晏深撩起眼皮覷她一眼,后者馬上投來央求的眼神。
晏深突然就覺得挺沒勁,淡聲答:“有傷。”
“嘁。”大家白激動一場:“原來是醫生不讓,深哥真能吊我們玩。”
滿桌人,只有陸囂心知肚明,他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高深模樣,吩咐服務生:“給他一瓶娃哈哈。”
一桌人又笑起來。
沈魚吁出一口氣,敲微信提醒他:這么多人在,你別亂說話。
晏深:我見不得人?
這和能不能見人有什么關系,她只是不想被誤會。
沈魚順毛捋:您帥的人神共憤,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是我,我見不得人。
她都自貶了,太子爺總該滿意了吧。
看到她夸他,晏深勉強滿意,正要敲字,有人發現了兩人的小動作。
“深哥,魚兒,你們有什么話不能直接說,還得發微信?”
沈魚心里咯噔一跳,飛快看了眼晏深。
晏深冷靜的像根本沒給她發過微信,把手機往桌面一扣:“我表妹。”
江則序看他一眼。
下一秒,有人推門而入:“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正是晏深的表妹蘇秋曳。
沈魚的心再次落回去,她覺得她不是來吃飯的,是來玩心跳的。
“嗨,原來是我誤會了。”剛才那人一拍腦門,端起酒杯:“我先自罰一杯。”
他喝了酒。
江則序眼底的狐疑也消散,笑著招呼蘇秋曳:“來的正好。”
又招呼服務生加個位子。
蘇秋曳往沈魚那邊走:“加這里,我要跟魚兒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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