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
陳雪茹進店,蘇少的雙眼立刻發直,帶著火一般的熾烈。趙東明伸出一只手,在蘇大少的眼前晃了晃,“干嘛呢?”
“嘿,老貓發情了唄,味兒還挺大!”
白飛則是嗤笑著。
“啥味?”
周抗日問著。
“騷味唄!”
白飛答著,“快跟老蔡要幾根椒蒿!”
“哎,可不許這樣說咱四弟啊!他可是咱們的組長、領導,小心給你們小鞋穿!”
趙東明也在一旁打趣。
只有鳥爺在一旁“呵呵”傻笑。
“說啥呢?”
蘇浩將那火一般的目光從陳雪茹身上收回,看了看周圍幾人,“喝酒,吃菜!”說著,夾起一塊豬頭肉放進了嘴里。
“唔唔!”
就在這時,那邊,傳來了陳雪茹的嗚咽聲。就見她抱著徐惠珍,嗪首低垂,靠在徐惠珍的肩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這兩位女子,一個屬于微胖型,很有肉感;一個屬于骨感型,較為的窈窕。各有各的風情,各有各的魅力。
“慧珍,抓他的蘇少,跟你關系不錯。你救救儂!救救儂的玉成哥哥!”
“行不行?求你了!”
語帶軟糯,音帶嫵媚,尤其是在那嗚咽聲中說出,更是讓人不忍拒絕。
“雪茹,這我可救不了他。”
徐惠珍推開了肩頭上的陳雪茹,“他這是純屬自找!你是沒見他在我店里那股兇樣。哎呦喂,仗著有范金有撐腰,簡直是要吃人了。
一點都不顧及昔日的情義!
我早就勸過你,你那玉成哥哥是個繡花枕頭,長了一副好皮囊,里面全是糠麩子。
遲早你得被他害了!
看看,他自己作出事兒來了吧?”
“儂能怎么辦?怎么說他也是儂的郎君呢,看在儂倆是姐妹的份上,你就求求那位蘇少,救救儂的玉成哥哥吧。
求你了!”
“哎呦呦,我牙都快倒了!”
聽著那邊的話,白飛這里低聲說著,“老大,我現在覺得,還是我的老姐好!”
“是啊,你老姐總揍你,都揍出‘受虐癥’來了!”
周抗日撇嘴,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碗,抿了一口,吧咂著嘴:“別說,老蔡這‘荷葉青’,味道還真的不錯。
還有點微甜,是不是放了冰糖了?”
問鳥爺。
“周同志是喝酒的行家!”對面,鳥爺大指一豎,“荷葉微苦,我建議老蔡調酒時放點冰糖,果然效果不錯。”
“還是你有才!”
周抗日沖著鳥爺一豎大指,端起酒碗,“來,他們看美女,咱倆喝美酒!”
“當!”
與鳥爺一碰酒碗,各自喝了一口。
“哎呀,行了!”
“真是纏人!”
“蘇少就在那邊呢,你自己過去跟他說吧。”
那邊,傳來了徐惠珍不耐煩的聲音。
“儂不敢,你跟儂一起過去吧。求求你了!”
那陳雪茹拉著徐惠珍的手,一雙媚眼卻是往蘇浩這邊瞟著。
“哎,她們要過來了。”
“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失去原則啊!”
“那廖玉成可是重要案犯!”
“另外,當二哥的告誡你,色是刮骨的鋼刀。干咱們這一行的,首先一點,就是管好自己的褲腰帶,可不能犯錯誤。”
這邊,眾人也都聽到了那邊二女的對話,白飛用手中的筷子指點著蘇浩。
“嘿!”
趙東明一撇嘴,“白飛,你這可就多慮了。”
“我咋就多慮了?”白飛的筷子頭又是指點向趙東明,“我說你可是我們4個的老大,可得多提醒咱四弟。”
“我是說,你現在去把廖玉成給弄死,咱四弟才高興呢!啥也不懂。”
“也是啊,特么回頭我就把廖玉成給放了,讓他看住自己的騷娘們!”
“哎哎,她們過來了,你倆都給我閉嘴!”
趙東明二人正低聲說著,忽地,身邊傳來了蘇浩的低呼聲。
“瞧你那色瞇瞇的樣兒!”
“見色輕友!”
“我說,人家現在可是有主的人,這叫心有所屬。沒聽人家一口一個‘玉成哥哥’嗎?你就別癡心妄想了。”
白飛不但不收嘴,依然是喋喋不休著。
“有主咋了?那就讓她換個‘主’!玉成哥哥?那就讓她改成‘蘇浩哥哥’!”
“我呸,好不要臉!”
“完了,這事兒完了。”白飛罵完,又是低聲嘟噥著,“這是中毒了,沒救了。哎,她可比你大不少呢!
還‘蘇浩哥哥’?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
“大點兒好,大點兒懂得疼人!”
“還真沒救了。”
白飛和趙東明又是一起說著。
“蘇少!”
終于,那軟糯的甜音在他們這桌旁響起,陳雪茹那凹凸有致、苗條嫵媚的身形也出現在了桌旁。
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
“啊!”
蘇浩很是機械地應了一聲,目光卻是在陳雪茹的身上毫不掩飾地逡巡著,“陳老板有事兒?”
倒是沒有忘了,稱呼上的距離。
“蘇少,奴家替我玉成哥哥給您賠罪了,您就放了他吧。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