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華豐強了。”
“他很快就會聯系你。”
“具體情況,你們再細細溝通。”
宋思銘隨后對王振說道。
“辛苦你了,思銘。”
“咱們倆都離得那么遠了,你還處處為我著想。”
王振很是感動。
不夸張地講,宋思銘是他人生路上最大的貴人。
提醒他離婚,確保安全的是宋思銘。
讓他有機會查處曾經的上司許滄海,并以此為跳板進入省紀委的,是宋思銘、
如今,連自己的立足之戰,也是宋思銘幫著打。
在爾虞我詐的官場,能交到一個這樣的朋友,比中五百萬彩票的難度,還要大。
“距離不是問題,心在一塊就行了。”
宋思銘笑了笑,說道:“我就不占著線了,一會兒,你該接不到華豐強的電話了。”
說完,宋思銘就結束了與王振的通話。
與此同時。
在登津市區,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院子里。
申建源垂手站立在父親申正道面前,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你的翅膀確實是硬了,什么違法犯罪的事,都敢干了,你真以為,你老子什么事都兜得住?”
申正道黑著臉,對申建源說道。
“爸,我這也不算違法犯罪吧?”
“頂多算是違規經營。”
申建源仗著膽子分辯道。
“違規經營?”
“把保健品當藥賣,建立起了完整的傳銷網絡,還調動公安機關的力量,幫你栽贓陷害記者,你跟我說,這是違規經營?”
“你膽子再大一點的話,就可以學歐陽辰的兒子,歐陽瑞,直接販毒了。”
申正道冷哼著說道。
“歐陽瑞那是腦袋有泡,干什么不好,非得走私毒品,那不是作死嗎?”
同為二代,申建源還有點看不上歐陽瑞。
“你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你比歐陽瑞也強不到哪去!”
“你知不知道,歐陽辰都被牽連進去了,你是不是也想我進去?”
申正道質問申建源。
“當然不是。”
“爸,你就放心吧,這件事鬧得再大,也牽連不到您,甚至連我都牽連不到。”
“六株保健品公司從法人到股東,都是別人,出了事,也是他們扛著。”
搞傳銷,申建源早就預料到會有翻車的那一天,因此,做足了準備。
“既然如此,那你把六株公司關了,該交罰款交罰款,該坐牢坐牢,反正跟你也沒什么關系。”
申正道說出解決方案。
“那可不行。”
申建源果斷拒絕,他向申正道說道:“真把六株公司關了,我的損失就太大了,每年至少損失幾十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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