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點,
日向夕帶著得知白眼失泄事件開始倒計時的不安與一種無法明的期待回到木葉茗茶街205號公寓的小家。
一旁,日向夏已經賢惠地為他準備好了拖鞋,順手帶上了公寓的屋門,站在門前掛著一臉溫柔笑意,注視著正放下巨弓木盒在狹窄空間內找地方安放的日向夕。
日向夕:“我回來了。(塔搭一媽)”
日向夏:“歡迎回家!(哦卡里)”
這樣對話仿佛已經進行了無數次,不像是十二三歲的熱戀情侶、未婚夫婦,倒像是已經相處多年的老夫老妻。
但實際上,
日向夕對日向夏并沒有情侶或夫妻之間的那種感情。
同樣,他能感覺到,日向夏對他應該也是相似的情緒。
兩人并不相愛,亦不存在那種日久生情的橋段,只是在這段關系中各自扮演著一個角色,互相索取著這種關系所帶來的好處,又恰如其分地踩著由社會規訓、道德制度所劃出的邊界翩翩起舞。
起碼,在他們自己看來,是這樣。
不過,這并不影響他們在外人眼中是一對模范未婚夫妻的刻板印象。
這多虧了日向夏,
無論是對外還是對內,她都表現出如大和撫子般的溫柔氣度,
就像是此刻——
“獅子君,你和日向鐵吵架了嗎?”
“沒有。”
“我都看到了哦。”
日向夕換上拖鞋,奇怪地抬起頭:“所以呢?”
日向夏忽然笑了起來,
“我很開心。”
“為什么?”
“因為,這是我第二次知道我在獅子君心里的位置哦。”
“那第一次呢?”
“在今天早上。”
日向夕被這話噎了一下,不由低頭吃笑一聲,問道:
“這有什么值得開心的?”
日向夏嘿嘿一笑:“因為我還發現,除了我以外,還有很多人都關心著獅子君你啊。”
日向夕又被這話嚇住了,連忙擺擺手:“你是說日向鐵?喂喂他可是瘋狂地暗戀著你啊。”
“才不是。”
日向夏自得滿滿地哼笑著,站在日向夕背后推動著換好拖鞋的他走向餐桌位置,接著語不驚人死不休道:
“正所謂‘旁觀者清’!”
“而據我觀察,喜歡日向夏,只是日向鐵那孩子接近他所仰慕的你的借口哦。”
日向夏錘掌判決道:“嗯這大概就像是上學時,猿飛阿斯瑪為了接近紅,先想辦法接近紅的閨蜜一樣。”
“你這還真是毫不客氣的暴論啊!”日向夕微抽嘴角,決定跟他的小未婚妻好好掰扯掰扯,
他和日向鐵這種路人龍套絕不可能是鳴人和佐助那種奇怪的關系口牙!
“日向鐵雖然是我們忍校的同級,但是,你也知道,無論是在忍校上學時還是畢業奔赴戰場后,我們之間都幾乎沒有任何談得上親密的交集,連對話都不曾超過十句。”
“而且,像我這樣的平庸的家伙,又怎么可能會令人憧憬?”
“嘻。”
日向夏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可是,獅子君,你在忍校時所做的那些招人誤解的行為,最后都是‘素不相識’的日向鐵在背后替你出頭,才壓下了那些流蜚語哦。”
聽到這話,想到的確有這么回事的日向夕頓時別過頭,悶聲辯解道:“那只是他自作主張,為了維護日向一族的聲譽罷了。”
“嗨~嗨~”
>gt;日向夏笑瞇瞇地點著頭,推著日向夕來到狹窄公寓中的小圓桌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