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靈箏臉紅地咬了咬唇,隨即將瓷盅從他手里拿走,“算了,還是我喝吧,你吃別的!”
閆肆突然勾住她的腰,讓她落在他腿上。
“別鬧,我擦頭發呢!”黎靈箏捶了他一下,然后換了個跨坐的姿勢,雙手舉過他的肩,繼續為他擦拭濕發。
看著她領口下露出的殷紅,閆肆唇角上揚,對自己的‘杰作’尤為滿意。他抬起手將她衣襟撥開,情不自禁地低下頭——
“閆肆!”黎靈箏忍不住捶他肩膀,“你能不能消停點?幾次了,你心里沒點數啊!”
閆肆抬起頭,但大手卻在她腰間曖昧地游移著,勾著唇角道,“你說餓了要中場休息,現在吃也吃了,休息也休息了,是不是該繼續了?”
黎靈箏臉紅地看著他,平日里他悶騷也就算了,現在成了親,他是一點都不裝了!
看著他半敞的胸膛,緊實又性感,本就撩人得很,一頭墨發半干半濕地垂在肩后,把他襯得更像妖孽,關鍵是平日里他都不怎么笑的,但今天就像是中了邪一樣,笑得那叫一個勾魂奪魄……
“先把頭發擦干!”她齜了齜牙,“不然我ao你!”
“好!”閆肆嘴上應著,但手上卻一點都不老實。
黎靈箏癢癢得一邊笑一邊拍他的手,“別鬧!”見他鐵了心撩火,聰明如她趕緊轉移話題,“阿肆,我瞧著父皇對母妃不一般,他們關系究竟如何?”
閆肆撩火的手驀然停下。
沉默片刻,他低沉道,“其實父皇與母妃不是沒有感情,雖說他們是契約成婚,但父皇早在母妃來天奉國之前就見過母妃,且那時便對母妃動了心。后來因為太后排擠,設計污蔑,父皇險些錯罰母妃。也就在那時,恰好我身體染病,母妃便以尋醫為由與父皇分開,在我痊愈后更是直接離開了京城。”
黎靈箏腦海中想象著某些畫面,有些想笑。
帝王的形象一直都是不茍笑、端重威嚴,沒想到還有舔狗的資質。
閆肆補充道,“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我們看著便是。”
黎靈箏問道,“父皇畢竟的帝王,母妃跟他較勁兒會不會吃虧?”
閆肆淡淡勾唇,“母妃不是父皇能拿捏的,吃虧的只會是父皇。”
黎靈箏又提了一些疑問,閆肆都一一為她作了答。
這一聊就聊了半個時辰。
黎靈箏也明白了自己公婆之間的‘愛憎情仇’。
其實就跟普通的家庭劇差不多。
根源就是聞太后一心想扶持自己的侄女珍貴妃上位,從而一直排擠異族出生的花霓。
但花霓是帝王的白月光,而且還是幫帝王解蠱的救命恩人,聞太后雖然有理由阻止帝王立花霓為后,但卻阻止不了帝王的偏愛。
聞太后屢次排擠花霓不成功,后來竟生出一場苦肉計,在花霓給她熬制的滋補湯中下毒,自己毒自己,然后誣陷花霓。
帝王一開始也沒想到她會如此狠,竟對自己下毒手,所以在聞太后指認花霓時,他一時激動便冤枉了花霓,還當著眾妃嬪的面要把花霓打入冷宮。
最后還是花霓給聞太后解的毒。
帝王冷靜下來后才想明白,以花霓的本事,真要對付某個人,根本就不會讓人發現,更不會留下活口落人把柄。
可誤會已經造成,他想找花霓求原諒時,花霓帶著剛五歲的閆肆離開了皇宮。
雖然后來帝王找到了他們母子,但花霓再也沒踏進宮門一步。
這十多年來,她離開京城游歷于江湖,短則一年回來一次,長則三五年才回來,但每次回來都只小住幾日,然后又不聲不響離開。
這也就是為何帝王要對他們催生,想早點抱上孫子,然后用孫子留住花霓。
吃也吃了、歇也歇了、該說也都說了,閆肆一邊剝著她輕薄的里衣,一邊貼到她耳邊,含笑地道,“父皇雖有私心,但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想讓母妃留下,我們還得多‘努力’。”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