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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5章 戲夢人間,粉墨春秋

            一、鑼鼓驚夢

            星槎舟穿梭在橙黃色的光流中時,艙內的兼容硯突然泛起細碎的金光。硯池里的活墨蕩漾開來,映出一片晃動的燈影,隱約能聽到絲竹與鑼鼓的聲響,像是有場熱鬧的戲正在上演。

            “這波動……帶著煙火氣。”韓立指尖劃過硯臺邊緣,那些金光順著他的靈力爬上陣盤,盤上的靈紋竟化作了戲文里的唱詞,“‘一霎時把七情俱已昧盡,參透了酸辛處淚濕衣襟’——是《鎖麟囊》里的句子。”

            歷飛雨將靈識探入光流,識海瞬間被鑼鼓聲填滿。無數穿著戲服的身影在眼前閃過:花旦的水袖如云,老生的髯口似雪,凈角的臉譜如烈火燃燒,丑角的動作滑稽靈動。這些身影在光流中旋轉、定格,最終化作一塊巨大的戲班牌匾,上書“春秋班”三個鎏金大字,筆鋒里藏著股說不盡的滄桑。

            “是‘戲夢界域’。”歷飛雨收回靈識,指尖還殘留著鑼鼓震出的麻意,“這里的一切都圍著戲臺轉,連界域的規則都帶著戲文里的起承轉合。”

            星槎舟駛出光流,眼前的景象果然如識海中所見——這是一座被戲臺包裹的城池。城中的街道是用青石板鋪就的“臺板路”,兩側的房屋都是雕花的“戲樓樣式”,飛檐翹角上掛著盞盞紅燈籠,燈籠穗子隨風擺動,像極了戲服上的流蘇。

            更奇特的是街上的行人。他們有的穿著生旦凈丑的戲服,走起路來帶著臺步的韻味;有的雖著常服,說話卻帶著唱腔的抑揚頓挫,一句平常的“借過”,都能說出“韻白”的婉轉。空氣中彌漫著脂粉與松香的氣息,遠處的戲樓里不斷傳出喝彩聲,整座城仿佛永遠沉浸在一場盛大的演出中。

            “客官里面請!”一個穿著丑角戲服的小二在戲樓門口吆喝,臉上畫著三花臉,說話卻透著真誠,“今兒個演《長坂坡》,武生張老板的趙云,那叫一個威風!”

            兩人走進戲樓,大堂里早已坐滿了看客。八仙桌旁的茶客一邊嗑瓜子一邊叫好,樓上的包廂里隱約傳來女子的輕笑,戲臺兩側的楹聯寫著“三五步行遍天下,六七人百萬雄兵”,筆力遒勁,道盡了戲文里的乾坤。

            鑼鼓聲驟然響起,戲臺上的幕布緩緩拉開。一個身著白甲的武生踩著鑼鼓點登場,一個亮相引得滿堂喝彩。他手持長槍,輾轉騰挪間,槍纓如紅雪翻飛,正是《長坂坡》里趙云救主的橋段。

            “這身段,夠扎實。”韓立看得入神,“每個動作都踩著鼓點,連眼神都帶著戲。”

            歷飛雨的目光卻落在戲臺角落的陰影里。那里站著個穿青衫的男子,手里攥著張揉皺的戲單,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與周圍的熱鬧格格不入。更奇怪的是,他身上沒有任何戲服的痕跡,靈力波動也帶著股不屬于此界的滯澀,像是個誤入戲夢的異鄉人。

            戲演到高潮處,趙云單騎沖陣,槍挑曹營大將,看客們的喝彩聲幾乎要掀翻屋頂。就在這時,那青衫男子突然沖上戲臺,一把抓住武生的衣袖,聲音嘶啞:“別演了!這都是假的!你不是趙云,我也不是……”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戲班的伙計架了下去,嘴里還在不停地喊:“阿鸞不會回來了!這場戲該散了!”

            戲臺上的武生愣了愣,隨即很快調整狀態,繼續演下去,仿佛剛才的插曲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小失誤。臺下的看客也漸漸忘了這事,喝彩聲重新響起,只是那喝彩里,多了絲不易察覺的勉強。

            “不對勁。”歷飛雨低聲道,“那青衫男子的話里有東西。‘阿鸞’是誰?這場戲……又是演給誰看的?”

            散戲后,兩人跟著伙計來到后院。青衫男子被關在一間柴房里,正蜷縮在角落喃喃自語:“鳳冠霞帔都備好了,就等你唱《狀元媒》……阿鸞,你怎么還不回來?”

            “這位兄臺,我們沒有惡意。”歷飛雨推開門,“只是想問問,阿鸞是誰?這場戲,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衫男子猛地抬頭,眼中布滿血絲:“你們是誰?你們也被困在這里了?”他抓著歷飛雨的手臂,力道大得驚人,“這城是個巨大的戲臺,所有人都在演戲,演一場永遠散不了的戲!我和阿鸞本來是戲班的琴師和花旦,三個月前她突然不見了,然后……然后所有人都開始重復演以前的戲碼,好像忘了她存在過!”

            他從懷里掏出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對年輕男女,男子抱著三弦,女子穿著花旦戲服,笑靨如花。“這是阿鸞,我們說好唱完《狀元媒》就成親的……”

            歷飛雨看著照片上的女子,突然想起剛才戲單上的名字——“蘇鸞”,正是《狀元媒》里柴郡主的扮演者。他再看向青衫男子,終于認出他身上的滯澀感是什么了——那是“執念”與“現實”碰撞產生的裂痕,和民國界域婉清的等待、丹青界域的筆意之爭本質相同。

            “這界域的失衡,是有人在強行挽留一場該散的戲。”韓立接過照片,指尖傳來照片邊緣的磨損感,“青衫男子的執念太深,而這界域的規則又依賴‘戲文’運轉,兩者糾纏,就把所有人都困在了戲夢里。”

            柴房外傳來腳步聲,剛才的武生走了進來,手里端著兩碗熱茶。他已經卸了妝,露出張普通的中年人臉龐,眼神里帶著疲憊:“兩位道友,我知道你們不是來看戲的。”

            他嘆了口氣,將茶碗放在桌上:“實不相瞞,三個月前蘇鸞姑娘確實失蹤了。她是我們班的臺柱子,《狀元媒》唱得最好。她走后,班主就像瘋了一樣,每天逼著我們重復以前的戲碼,說只要戲不停,阿鸞就會回來……”

            “班主?”歷飛雨追問,“他在哪?”

            “在‘后臺’。”武生的聲音壓低了些,“那是城中心的一座老戲樓,只有班主能進。據說里面藏著能讓戲永遠演下去的‘戲魂’。”

            二、后臺迷局

            城中心的老戲樓比其他戲樓更顯氣派,朱漆大門上掛著“春秋班”的老牌匾,漆皮剝落處露出底下的金粉,透著往日的輝煌。只是此刻樓里靜悄悄的,連絲竹聲都沒有,只有風吹過窗欞的嗚咽,像極了戲文里的悲腔。

            “這里的時間好像停了。”韓立推開虛掩的大門,門軸發出“吱呀”的聲響,在寂靜中格外刺耳。大堂里的桌椅蒙著層薄灰,桌上的茶碗里還剩著半杯殘茶,茶漬在碗底積成了深色的痕跡。

            戲臺的幕布緊閉著,上面繡的“龍鳳呈祥”圖案已經褪色,邊角處有被蟲蛀的破洞。幕布后傳來輕微的響動,像是有人在擺弄樂器。

            歷飛雨--&gt;&gt;走上戲臺,伸手掀開幕布。幕布后不是后臺,而是一條長長的甬道,甬道兩側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戲服,鳳冠霞帔、箭衣靠旗、文生巾、花旦襖……這些戲服在昏暗的光線下輕輕晃動,影子投在墻上,像是無數個站立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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