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猛一聽,“啪”地一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發出一聲悶響,那勁頭仿佛要把胸膛拍碎,瞪大眼睛,扯著嗓子喊道:“如有了火藥,我還拉不出來像樣的隊伍,我這腦袋,參軍您拿去當夜壺使!”
劉慶見他這副模樣,心中不禁覺得好笑,暗暗贊賞他這股子直爽勁兒。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好,有你這句話,我便放心了。我就期盼著能早日見到你的訓練成果。不過,你且停下手上的活兒,聽我一句,你應該多考慮一下裝藥期間的戰斗問題。”
李猛一聽,下意識地伸手拍了拍身上的挎刀,刀柄撞擊著甲胄,發出“叮當”聲,滿不在乎地回道:“某難道就沒一戰之力?真要是敵人近身,我這大刀片子可不是吃素的!”
劉慶無奈地搖了搖頭,目光直直地看著他,語重心長地說:“我所非你所理解的那個意思。你且靜下心來想想,你覺得現今咱們這火銃戰法,就憑手里這一桿火銃,能與人單獨相對、硬拼到底嗎?”
李猛撓了撓頭,眼珠子轉了轉,又搖了搖頭,甕聲甕氣地說:“不可,這玩意兒射速又慢,裝填還麻煩,非得與其它步兵配合不可,單打獨斗那肯定不行。”
劉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輕聲說道:“我有一法,保管讓你能在戰場上源源不斷地射擊,只要敵人數量不是數倍于你,你便可立于不敗之地。”
李剛一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咧開嘴,露出一口大黃牙,嗤笑一聲:“參軍莫出狂,我雖不識字,沒讀過啥兵法,但從軍二十年有余,大大小小的仗也打了不少,可從未聽說有啥火器能源源不斷地射擊。您這不是逗我玩兒呢嘛!”
劉慶輕輕搖頭,耐心解釋道:“我說的并非是火器本身能夠做到,而是一種巧妙的戰法。”
李猛皺起眉頭,眼中滿是疑惑,追問道:“參軍,非我不信,可這到底咋個操作法,如何才能辦得到呢?”
劉慶招了招手,示意李猛靠近些,然后蹲下身,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簡單地畫了幾道線,邊畫邊說:“你瞧,你將隊伍分為三列,就像這樣。作戰時,第一列火銃手先進行射擊,射擊完畢后,迅速歸隊裝填火藥;緊接著,第二列上前射擊,同樣,射擊完了就歸隊裝填;然后第三列再上前。我之前掐著脈搏算過你們裝填的時間,若是你的部屬們能熟練掌握這流程,基本上就能實現連續射擊,如此一來,也避免了你們空放一槍后,全都沒了戰力,只能干等著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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