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皇后適時開口,手中握著-->>貴州苗人的謝恩信:“本宮收到苗疆來信,說他們按‘四民共濟’分山林,獵人取三成,耕者得四成,匠人留二成,余下一成作公用。”她望向朱元璋,“當年陛下讓衛所屯田,不也是讓兵民共耕?如今不過是讓天下人都成屯田兵,耕的是公平田,織的是公道布。”
朱元璋的手指劃過“恤民篇”中“婦人可參議事”的條款,忽然想起馬皇后當年在軍中的決斷:當士兵缺糧,她曾剪下自己的長發換糧;當傷員無藥,她曾親自試嘗草藥。“準了。”他的聲音像推開重門,“但先在應天試行,若百姓說不好,便收回來。”殿中響起此起彼伏的吸氣聲,而我知道,這道圣旨,是思想照進現實的第一縷光。
立春那日,應天城的梧桐樹上掛滿“思想箋”。青衿學子用棉桃汁將《大明民主主義》寫成順口溜,讓孩童們邊跳皮筋邊唱:“一耕二織三經商,四民攜手破天荒;善值換得種子糧,均平刻在井欄上!”老婦人坐在墻根下,用拐棍指著“秀英思想”的木刻:“皇后說,婦人能頂半邊天,咱織的布,也算得公家事。”
在蘇州,王大嫂帶著織婦們將“靜徽思想”繡在錦緞邊緣,那些細密的算籌紋,成了商團不敢壓價的暗記。她們成立“織婦議事會”,每月初用算籌投票決定布價,當第一匹繡著“均平”暗紋的錦緞賣進官市,商人們發現,百姓居然能看懂賬本上的進項出項——這是《靜徽思想》里“商工明碼”的實踐。織婦們不再是任人克扣的勞工,她們用算籌算出自己的血汗價值,用議事會的木牌敲出屬于自己的聲音。
陜西的棉農們把“韻瀾思想”刻在紡車軸上,每轉動一圈,就念一遍“各盡其力,各得其所”。他們用善值兌換來的棉花種子,在旱地上種出雪白的棉田,棉桃收摘時,每個棉農都能按“耕者有其利”的條款,留下三成棉桃作為自家紡線的原料。“以前收成好賴都是地主的,現在咱們自己算得清。”棉農李老漢摸著刻在田界石上的算籌符號,眼里閃著光。他的孫子在一旁用樹枝畫著“均平”,那是在夜校里新學的字,橫豎之間,藏著祖孫倆對來年的期盼。
遼東的烽燧臺上,戍卒們將“四民共濟”鑿在青石上,每當狼煙升起,便知道是為百姓而戰。他們用“烽煙善值”記錄守夜天數,積累的善值可兌換回鄉探親的盤纏,或是給家人換購農具。“咱們保的不是城墻,是墻里的每塊田、每個織機、每個讀書的娃。”衛所千戶指著烽燧下的勸學公所,那里的戍卒正在教當地百姓認軍糧賬冊。老兵教牧民算牧草分配,牧民教士兵認水草紋路,四民的界限在算籌聲中漸漸模糊,共同織就守護邊疆的網。
最動人的場景出現在應天西巷的夜校。燭火下,老佃戶周大叔握著算籌,教孫子辨認“均平”二字:“這橫是田壟,這豎是界碑,長公主說,田壟連著界碑,就是咱百姓的公道。”一旁的織婦李二娘借著光,在《女訓新解》上補繡算籌圖案,她不識字,卻知道這些橫豎交叉的符號,能讓她的女兒不再被工坊主克扣工錢。當她的女兒第一次在公所里數清自己的善值,眼里的光比油燈還亮——那是明白自己勞力價值的光,是知道自己能參與議事的光。
深秋的某個深夜,常靜徽抱著最新的《靜徽思想》修訂稿來找我。她的算籌袋上多了枚銀飾,是貴州苗人送的苗銀算珠:“殿下,我加了條‘四民輪值’——每個公所的執事,每年由四民輪流擔任,就像四季輪轉,耕織商學都有作主的時候。”她的眼睛在燭火下亮晶晶的,“就像您說的,公平要像車輪,誰都能推,誰都能坐。”我們相對而坐,聽著更夫敲過子時,窗外飄起細雪,卻見總會門前仍有燈火——那是百姓來兌換善值的身影。
洪武二十一年春分,當第一株耐旱稻在山東抽穗,當貴州的梧桐樹上刻滿苗漢雙語的“四民智光”,當應天的織婦們第一次在公所里議決布價,《大明民主主義》的竹簡已傳遍十三布政司。守舊的士紳依然彈劾,但街頭的百姓卻懂得,那些刻在井欄上的算籌、繡在布帛里的麥穗、鑿在烽燧上的箴,才是真正能讓日子過下去的道理。他們不再需要記住深奧的條文,只要看看手中的算籌、身上的青衿紋、門前的善值碑,就知道什么是公平,什么是自己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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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午后,馬皇后在坤寧宮翻看《秀英思想》的抄本,忽然指著“婦人可掌公所”的段落笑了:“本宮當年在軍中,哪敢想婦人能議國事?如今倒好,織婦們算的賬,比戶部還清楚。”她望向窗外,青衿學子正帶著百姓丈量土地,算籌聲與鋤頭落地聲交織,“瀾兒,你說這思想,能傳多久?”
我望著遠處飄揚的麥穗旗,想起在冷宮產房的初雪夜,想起皖南棉農的陶罐、蘇州織婦的布包、貴州苗人的苗繡。思想的長河一旦奔涌,便再難阻擋。它源自百姓的血汗,長于四民的攜手,終將匯入歷史的江海,成為后世追尋公平與正義的路標。“直到耕者有其田,織者有其機,商者有其道,學者有其民。”我握住她的手,觸到掌心的老繭——那是早年操勞留下的印記,“就像您教我的,恤民要貼肉,思想要落地,只要百姓的手還握著算籌,這光就滅不了。”
殿外,不知誰在唱新學的歌謠:“青衿算籌響,四民共擔當,公道如麥穗,歲歲見秋光。”歌聲掠過宮墻,掠過正在發芽的麥田,掠過每個亮著油燈的勸學公所。我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開始——當思想真正扎根于百姓的生活,當公平成為可觸摸的算籌、可丈量的田畝、可兌換的善值,屬于四民的智光,才剛剛照亮歷史的漫漫長路。那些被百姓口耳相傳的道理,那些刻進生活肌理的規則,終將在時光中沉淀,成為比任何法典都更堅實的存在,讓大明的土地上,永遠生長著希望的麥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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