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議事會緊急召開常務會議,審議花省監察系統違法違紀案。三百七十二位代表看著全息屏上的證據——田望舒布滿老繭的雙手與花錢長受賄的白銀對比;改良后金黃的稻田與被掩蓋的灌溉渠裂縫對比;職工們的紅手印與偽造的證詞對比...來自農業界的代表泣不成聲:田主任這樣的好干部,是大明的脊梁,怎能被如此糟蹋!法學界代表憤怒地拍著桌子:監察權是國之利器,用來斬腐肉,不是用來砍忠良!花錢長他們,是在挖大明的根!
投票結果毫無懸念:100%贊成對花錢長、花省都察院院長立案偵查;100%支持為田望舒平反昭雪,恢復其職升任命;100%同意在全國范圍內開展監察系統自查自糾,重點排查濫用職權打擊報復等問題。議事會事務院總理起身宣布:經全國議事會代表一致表決,決定由刑部對花錢長、花省都察院院長涉嫌違法犯罪問題進行終審;由吏部牽頭,表彰田望舒等堅守初心的基層干部;由監察局和都察院聯合制定《監察官行為規范》,將不得打擊報復列為紅線,違者終身不得再任監察職務。
秋分當日,我站在議事會大廈的露臺上,望著花省方向的晴空。朱靜雯發來田望舒重新投入工作的照片,他正帶著職工們修補那處被掩蓋的灌溉渠,臉上的笑容比稻田里的陽光還燦爛。主陣的民生滿意度因這次糾錯上升了7個百分點,花省的農民們在全息留板上寫道:看到陛下為田主任做主,俺們就知道,大明的天是亮的。
花錢長和花省都察院院長的案卷移交刑部后,查出的問題越來越多:他們還涉嫌賣官鬻爵,將十余個監察崗位明碼標價;挪用賑災款修建私人莊園;甚至與景王府有資金往來,企圖借監察系統制造基層混亂這已經不是個人腐敗,是系統性的權力塌方。朱靜雯調出兩人的任職軌跡,發現他們都是在景王府的下一路晉升,景王想通過控制監察系統,架空議事會的基層治理,用心何其毒也。
全國范圍內的監察系統自查,最終查出違法違紀案件三十七起,處理各級監察官員五十六人,修訂《大明監察法典》十三條,新增監察權終身追責制舉報人保護法。田望舒在平反后,受邀到全國監察系統培訓班講課,他沒講什么大道理,只舉著自己的手說:監察官的手,該用來掀開黑幕,不是用來捂住真相;該用來稱量民心,不是用來掂量銀子。
我翻開刑部送來的《花省監察案量刑建議》,上面寫著:花錢長、花省都察院院長數罪并罰,依法判處終身監禁,追繳全部非法所得,用于花縣農業生態管理場的灌溉渠修復和職工福利。建議旁附著田望舒寫的《求情信》,請求給他們留條改過自新的路,用勞改補償百姓——這封信讓我想起馬克思說的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但改造的力量永遠比懲罰更深遠。
夜色漸深,主陣的監察公信力指數回升至89%,比案發前提高了23個百分點。朱靜雯發來花縣稻田的豐收景象,金燦燦的稻穗在月光下泛著浪,田埂上的算籌紋石碑刻著新字:公生明,廉生威,監察為民,方得民心。
晨光初現時,全息屏上的全國農業報表顯示,花省的生態稻增產了15%,其中田望舒管理的片區最高。我想起洪武爺在《農桑輯要》里寫的農為邦本,本固邦寧,而守護這個的,不僅是像田望舒這樣的好干部,更是不偏不倚的制度——就像那架算籌天平,左邊是權力,右邊是民心,只有兩邊等重,天下才能太平。
朱靜雯的機械義眼發來田望舒帶領職工們在渠邊立碑的畫面,碑上刻著:水明如鏡,可照善惡;權清似泉,能潤民心。這或許就是馬克思主義大明化的監察真諦:不是讓權力凌駕于民心之上,而是讓權力成為守護民心的堤壩;不是讓監察成為少數人的工具,而是讓它成為億萬百姓的盾牌。
秋分的陽光灑滿大地,花省的稻田里,收割機正在轟鳴,金色的稻浪里,藏著最樸素的真理:種什么因,得什么果。花錢長們種下的是貪婪與仇恨,收獲的只能是鐵窗與悔恨;田望舒們種下的是汗水與良知,收獲的必然是民心與希望。而我們窮盡心力所守護的,就是讓這片土地上,善有善報,惡有惡懲,讓每顆種子都能在公平的陽光下,結出屬于自己的果實。
我在田望舒的《農業生態可持續發展方案》上簽下,方案的最后寫道:民心是最好的肥料,公正是最穩的堤壩。這話讓我想起《大明國憲典》扉頁的那句話:治大國若烹小鮮,火候在民心,調料在公正。只要守住這份初心,馬克思主義大明的監察天平,就永遠能分清是非,稱出輕重,讓每個角落都長得出正義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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