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時常有人抓,但它們就是絕不了。
溜達了幾里地,在某一田埂的洞里,他發現了一只野兔。
野兔這玩意不怎么會挖洞,也不能冬眠,一頓不吃餓得慌,即便在大冬天的,也需要跑出來找食物。
不過它們大多在夜里出窩找吃的。
此時這只野兔正趴窩里睡覺呢。
他掏出一個鞭炮,用洋火點著扔進了洞里。
“嘶~嘭!”
野兔也沒見過這玩意啊,在野外也沒野人放鞭給它聽響兒啊,第一次見這玩意的野兔嚇得直接躥出了洞口。
剛躥出洞的野兔還挺有勁兒,不過外面雪深,它還沒跑多遠就被張物石給抓到了。
那一聲響在耳邊的鞭炮聲、劇烈運動加上被追趕的心悸,還有野兔的氣性,綜合種種,不一會兒的功夫,他手里的野兔就蹬腿嗝屁了。
晃了晃手里嗝屁的野兔,撇了撇嘴:這膽兒真夠小的。
張物石也不貪多,拎著這只野兔就轉身往回走。
來回不到一個小時,張物石就拎著野兔回來了。
寒冷會讓人年輕。
這不,坐在馬扎上一動不動的閆埠貴,就被凍的跟個三孫子似的。
聽見有踩雪的聲音,閆埠貴哆哆嗦嗦的抬起頭,就看見拎著野兔的張物石嘚瑟的走了過來。
“我次奧,這,小張,你這真的抓到兔子了啊!”
見到他拎著野兔回來,驚的閆埠貴直接站了起來。
還沒等張物石吹牛呢,閆埠貴就開始哼唧起來:“啊,我的腿,抽抽筋了!”
閆埠貴這一上午沒挪窩,再加上看到野兔驚的直接站了起來,突然一個大動作,直接讓他抽筋了。
閆埠貴哼唧了一會兒,稍微好點了才盯著他手里的野兔直拍大腿。
“早知道我就跟著你去了!可惜啊可惜,這么好的兔子!”
張物石嘿嘿一笑:“閆大爺,就你這腿腳,還沒動彈呢就抽抽了,你還想抓兔子啊,您可得了吧!”
嘆一口氣,閆埠貴緩緩收起他那難以置信的表情,心里默念“淡定淡定”。
他顫顫巍巍的坐下,心里又暗道:見者有份就好了,要是我跟著去了,這兔子要給我一半。
“閆大爺,你行不行?別抽抽著回不了家了。”
“我這是坐久了,運動開了就好了,釣魚釣魚,趕緊把兔子拿走,別在我眼前晃悠,我心疼!”
“嘿嘿,行,咱們再釣一會兒魚,下午早點回去。”
張物石也不再刺激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又回到自己的冰洞旁邊釣魚。
約摸著下午兩點多,倆人收拾東西往回走。
閆埠貴走路還是一拐一拐的,他做的那個大動作抽了筋,還沒緩利索呢,估摸著還要再疼兩天。
回到四合院,閆埠貴拎著半桶魚一臉遺憾的回家了,雖然今天收獲很不錯,但他心里還是有點難受。
不占便宜就是虧的主兒,沒沾著兔子肉那就是虧了。
張物石則是把東西往屋子里一放,拎著野兔就在四合院附近溜達。
今天休假,四合院附近的鄰居都沒啥事,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即使天冷,也不耽誤大家伙吹牛聊天。
看著他拎著野兔溜達著走了過來,眾人眼睛紛紛一亮。
“小張,你這兔子哪來的?”
“看著還挺肥,能有五斤了吧?”
“小張,你不是跟老閆一起去釣魚了嗎?”
張物石見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他輕咳一聲,就開始吹起了牛:“哈哈哈,周大爺,這兔子是我抓的。”
“劉叔好眼力,這兔子五斤多,不到六斤。”
“是啊,今天是去釣魚了,釣魚也不耽誤抓野兔啊,哈哈哈,我跟你們說啊……”
一個小時后,張物石抹了抹嘴角的唾沫星子,心滿意足的拎著野兔晃悠著回到了四合院。
無視鄰居們羨慕的眼神,他又拎著野兔在四合院里逛了一圈,尤其是在中院賈張氏跟前,轉了一圈又一圈。
看著她咽了好幾口唾沫,無視賈張氏憤恨的眼神,張物石得意的回到了前院。
前些日子賈張氏還嘀咕過他,說他力氣大怎么不去挑大糞,他沒找到機會收拾賈東旭,今天就趁機饞一饞這個懶老太婆。
他心里舒暢的回了屋,開始收拾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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