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怎么了?”宋舒音說話一點不留情面,“比你這種不學無術還心腸歹毒的貴公子強多了!”
他這話罵的是傅懷月,紅了臉的卻是傅垣,他還根本反駁不了一句,若他這孫子,真有那侍衛的心性和本事,他都要省多少心。
人家到底身份合不合適也不是他們能干預的,傅垣只知道事情已經不是他想的那么好解決了,傅懷月可是差點殺了人家未來的妹夫。
等他們進去了,宋雁亭才看向明顯還一臉不服氣的傅懷月,他大概到現在還想不通自己會哪里不如一個侍衛,不過宋雁亭也根本不需要他來認錯,他就算嘴上賠個禮,骨子里的東西也是改不掉的。
宋雁亭揮了揮手:“傅老先回府吧,讓傅公子在定王府留幾天。”
這話一出傅垣也變了變臉色,有些拿不準定王到底想干什么了,待幾天…是要折磨還是?
“王爺,人老夫已經帶來了,要怎么處置您給個痛快就是,老夫絕無半點怨,但他畢竟是傅家的子孫……”
“傅老怕本王讓他受辱?”宋雁亭笑了下,“本王也不屑那種手段,不過比較他害的人是周列,人還沒醒呢,大概也就兩三天,他醒了后要聽聽他的意思而已,受害者本人來處置,傅老覺得這不是很合理嗎?”
他這么一說,傅垣也反駁不了,畢竟他都慷慨的把人帶過來了,想再這么帶走是絕不可能的,他更不想再次惹怒定王。
“那,好吧,三天,最多三天,老夫來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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