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說辭,顯然都無法說服對方。
“二殿下,你不用聽她在這里說廢話,她就是想要拖延時間,等著那些人來救她!”淵淺可一點都沒有被蘇曦堯的話影響,反倒是還在勸陸謙宜要早些動手。
陸謙宜掃了她一眼,搖了搖頭,“你知道對于李知行來說,什么樣的事情才是最讓他感到痛苦的么?”
“什么?”淵淺瞪大了眼睛,追問。
“當然是看著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人就死在自己的面前,卻無能為力了。”陸謙宜的視線落在蘇曦堯和李觀月的身上,笑容逐漸變得變態起來,“蘇姑娘,你如果不是被李知行看上,想來應該能有一個十分安穩的生活,風風光光地從郡王府出嫁,可惜……你要怪就去怪李知行,是他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不光要你離開京城,甚至來到沭陽城之后,也依舊不得不面臨這些死亡的威脅。”
“廢什么話。”
這一次,是蘇曦堯懶得再聽他說下去了。
“看來,你很急著想要去死。”陸謙宜獰笑一聲,直接對著自己的手下們擺了擺手,讓他們都走上前來,“去……把這兩個姑娘都給我送到沭陽城的城門樓子上去!”
“是!”陸謙宜的手下們走上前來,因為怕蘇曦堯和李觀月掙扎,索性直接抬起手,將人打暈。
淵淺在一旁看著,那就更加不明白了。
“二殿下這是要?”
“我說過了,要讓李知行感受一下什么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陸謙宜臉上的笑意仍舊未減,顯然,他的腦子里已經有了一個計劃,而且這個計劃對于他來說,已經預演過千遍萬次,在每個被噩夢驚醒的深夜里,在每個他想著一定要讓蘇曦堯和李知行去死的念頭里。
當李知行帶著沈溯回和水生趕回蘇府的時候,陸謙宜已經帶著人人去樓空。
“人呢?”
李知行伸手抓過一個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人。
陸謙宜原本不會留下任何的活口,但既然還有人活著,那就是為了要讓李知行知道,他到底要去哪里尋找蘇曦堯和李觀月。
“被……被帶去城門樓子了。”那人的聲音都在顫抖,抬起手指著沭陽城門的方向。
“水生,通知登仙閣的人過去待命,沈溯回,你跟我走!”李知行迅速地下達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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