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得利的，還不是您？”

“你呀，就會狡辯，歪理一大堆。”太子笑著搖了搖頭，眼中滿是無奈與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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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熙熙攘攘的街上，婉柔提著一個籃子，從書行里出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如今，無人敢來搞事情，她寫的小說大賣特賣，而且反響還不錯，甚至還有幾家書行主動找上門來，想要跟她合作。

雖然賺的銀子還不足以讓她過上大富大貴的生活，但總算是有了一份穩定的收入，可以勉強維持生計，不用再為一日三餐而發愁了。

她在清韻樓里，尋得了一處僻靜的住處，雖然簡陋，但勝在干凈整潔，而且再也不需要為交房租而發愁了。酒樓的錢掌娘是個熱心腸，見她一個姑娘家，孤身一人在外，很是照顧她。

這日，婉柔剛從書行出來，準備去集市上買些菜蔬，卻突然聽到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回過頭，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對面的繡莊里走了出來，正朝著她揮手。婉柔定睛一看，認出了來人：“子h小姐？你怎么會在這里？”

聽到有人叫自己，那姑娘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見到是婉柔，子h先是眼前一亮，隨后又露出了一絲羞赧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婉柔，你怎么會在這里？”子h有些驚訝地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探尋。

“我來書行看看，”婉柔笑著回答，她走到子h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呢？怎么一個人在這里閑逛？還進了繡莊，莫非是想買些繡品？”

子h的眼神有些閃躲，她訕訕地笑了笑，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只是到處溜達溜達，隨便看看……沒想買什么……”

話音剛落，就見繡莊里追出來一個伙計，手里拿著一件繡品，沖著子h喊道：“這位姑娘，這位姑娘，你先別走！我們頭兒交代過，這件繡品，頂多給你五文錢，你要是愿意賣，就把東西拿過來，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絕不反悔！”“哎，這位姑娘，你先別走啊！”

繡莊的伙計扯著嗓子喊，一路小跑追了出來，手里還揚著件繡品，生怕她跑了。

“我們老板說了，這件最多給你五個銅板！你要是樂意，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絕不反悔！”

伙計的聲音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格外刺耳，像是一記耳光，狠狠抽在子h臉上。

子h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她下意識地把手里的包裹往身后藏了藏，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像是要把那包裹攥進肉里。

“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幾乎是落荒而逃，腳步凌亂，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

“喂，姑娘！”

伙計還在身后嚷嚷，聲音里帶著一絲不耐煩和輕蔑：

“你那針線活兒太菜了，這價格已經很良心了！”

子h的頭埋得更低了，她能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像針一樣刺在她身上，讓她無地自容。

曾經，她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何曾受過這般屈辱？

如今卻被一個伙計當街奚落，還是在曾經的婢女婉柔面前……

她緊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牙齒咯咯作響。

“子h！”

婉柔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一絲焦急和關切。

她快步追了上來，一把拉住了子h的手臂，把她往自己身邊帶。

“這間繡坊我曾經光顧過，他們慣會壓價，黑心得很。”

婉柔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驚擾了她，卻又帶著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

“我幫你推薦個地方，那個東家待人超nice，之前對我特別關照。”

婉柔的眼神很真誠，像是冬日里的一抹暖陽，驅散了子h心頭的寒意。

事到如今，子h也沒法再硬撐了。

她緩緩地垂下頭，目光落在手中那件繡品上，眼神黯淡，像是一顆蒙塵的珍珠。

“是我手藝太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