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點頭,開始清點。
一枚、兩枚、十枚……一百、五百、一千……
起初還算得利索,到兩千五的時候,手指開始發僵。她換左手繼續,可小指突然抽了一下,像被電著,疼得她咬牙。
她不動聲色掐了虎口一把,繼續數。
兩千九百八、兩千九百九、三千、三千一百、三千二百。
“齊了。”她把最后一枚放進儲物袋,系緊繩扣。
陳掌柜看著她:“以后還有嗎?”
“有。”姜昭抬眼,“但量不會太大,得等下一季。”
“那你下次來,直接找我。”他頓了頓,“別去別家,有些人見不得好東西落在小姑娘手里。”
姜昭笑笑:“明白。”
出門時日頭正烈,街上人來人往。她走在主道上,袖中儲物袋沉甸甸地墜著手臂,每走一步都像在提醒:這不是夢。
三千二百靈幣。
現代社畜加班一個月,稅后工資也就三千塊。她現在隨便摘一把草,就頂一年工資。
**這波啊,這波是降維打擊。**
她拐進一家布莊,挑了匹素青錦緞,讓裁縫傍晚送到姜府。然后又去雜貨鋪買了五斤粗鹽、三包火硝、兩捆麻繩——都是小世界里能提純轉化的好材料。
路過早點攤,她買了兩個肉包子,邊走邊啃。
油滋在嘴角,她忽然想起什么,停下腳步。
二叔挪用公款的事還沒徹底爆,賬本上的梅花印也只查到一半。光靠她抓現行不夠,得有人“主動”供出來。
她摸了摸胸前的玉簡。
既然有錢了,那就該加點料了。
比如,雇個“賬房先生”,專門幫二叔算算他這些年貪了多少,順便寫份認罪書——筆跡都給他仿好了。
她剛拐上回府的巷子,忽聽身后有人喊:“姑娘!等一下!”
是陳掌柜的學徒,氣喘吁吁追上來,遞過一個小布包。
“掌柜說,這回春藤太難得,送你點種子培育用的靈土,說是……助你好運。”
姜昭接過,手感微暖,像是曬過的陽光。
她道了謝,學徒轉身跑了。
她沒急著打開,只是把布包塞進袖袋,繼續往前走。
陽光斜照,她發尾掠過一道極淡的藍光,轉瞬即逝。
識海中,扶桑樹苗輕輕晃了晃,一片新葉悄然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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